不过我也懒得问甚么,毕竟我现在只是三叔的学徒。我老诚恳实地开车,往云省那边去。
到瑞丽,三叔已经把统统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刚到关卡,就有人给我们送通行证来。
本来熟谙。我这时才反应过来,三叔要我来这必定就是接这个年青人的。只是我想不明白,三叔如何会和这类怪里怪气的年青人有来往。且不说别的,光是他这头及肩长发,就已经充足另类了。
但是,不晓得是不是为呼应三叔的话,他话音才刚落,就有几声哒哒哒的声音传入我们的耳朵。
江市离云省有千多千米地,饶是我们全程高速,我也足足开了十多个小时。
饭后,回到车上,三叔还是坐在前排,取脱手机打电话。
“那三叔,我们去那里收料子?”
这时,三叔也打完电话了,说道:“庄小子,接着吧!要做这行,你迟早得学会用这东西。”
这时,三叔又说话了,“庄小子,别理他,开车吧!”
我坐到后排位置上,却发明长发不晓得去那里了。三叔在打电话,我也不好问。
我只是说道:“三叔,我们接下来去那里?”
说白了,我们海内的玉石玩家们就是玩的别人玩剩下的东西。就更别说那些专业的玩家了。
三叔俄然说:“缅甸这两年时势越来越不稳,兵戈都快打到边疆来了。现在也就这里还安稳点。”
他这话倒是说错了,实在早两年缅甸就已经打出去过。当然,我并不会去辩驳三叔的话。
大爷的,这可真是怕甚么来甚么!我的心脏刹时噗通噗通狠恶跳动起来。
这给我火的,我说:“你此人如何回事?”
长发停下车的时候,我不晓得我们到了缅甸的那里。只晓得这处所贫富差异大得很,有都丽堂皇的别墅,而更多的则是破褴褛烂的砖瓦房。三叔说:“这里对有的人来讲是天国,对有的人来讲倒是天国。庄小子,看看这些别墅,呵,在这类处所要盖起这类别墅,可需求破钞比在我们海内还要更多上几倍的钱,因为缅甸这里甚么都得靠入口。但是这里却仍然有这么多的别墅,你晓得为甚么吗?”
我问道:“三叔,这里很乱吗?”
三叔倒是转头冲着长发年青人说道:“长发,你来开车吧!去帕敢场区那边。”
早晨我们在旅店各自睡觉免除不提,翌日朝晨,我们又持续解缆,前去瑞丽。
三叔点点头道:“嗯,去弄点毛料。”
他们挑剩下的,还能有多少好货流到海内来?想必即便是流到海内来,也会是天价了。
三叔如许说,我便不好再说甚么了,只能把枪接过来。这玩意儿,拿到手里沉甸甸的,冰冷砭骨。
在车上抽烟,说实话,这个长发年青人挺招我讨厌的。要不是三叔在,我必定得说他几句。
“翡翠矿是暴利,那些老板个个赚得盘满钵满。但缅甸这里野生低得很,那些矿工每年的支出也就那么点,即便是从矿上弄点毛料下去,也都被贩子便宜收走,底子卖不了几个钱。他们是弱势人群,明显晓得那些贩子是用心压价,也没有任何的体例。”
昆市号称四时如春,我之前没有来过。可惜,此次仓促而来,却也是早晨。
翡翠毛料催生赌石这个行当,这行当内里水深得很,难怪三叔会要去缅甸。
我在跟着老头子之前就是个浅显人,那里敢用这玩意啊!
我没敢接,说道:“我不会用这个。”
我被三叔这话说得哑口无言,不过他说得的确不错。翡翠毛料都是缅甸那边的翡翠矿上出产的,刚开采的时候就得被缅甸的矿上人遴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