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公然,繁复喊了我一声,“江潮,你别走,我说,我甚么都奉告你…”
我没说话,心脏却不争气地砰砰跳个不断,或许,她上面的话,她的解释,将成为我和繁复几年苦苦相恋的起点。
今后,这里也就顺理成章成为我俩常常约会秀恩爱的处所。
终究,今天下班,我并没有和王艳或者其他同事会餐,而是拎着公文包,再次迎着细雨应约走进望乡茶馆。
再次看到繁复的那一刹时,我感觉心脏将近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乃至嘴角不争气地持续颤抖了好几下。
繁复仿佛有些难以开口,但看向我的目光却没有那种做了负苦衷的躲躲闪闪。
我没有勇气听,但我必须获得答案。
繁复叹了口气,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却因为气候太热,毛尖茶并没有凉透,从而将她的小嘴烫了一下。
可现在…
跟着她的话,我的心俄然变得和绝对零度一样冰冷。
我抬起手腕,“给你五分钟,说完该说的话,我们各走各的,老死不相来往!”
坐下,我侧身躲开繁复伸出来的手,冷酷地问,“说吧,找我干吗?”
“打不通就不要打了。”
繁复的手相互绞在一起,白净的皮肤被手指压出道道暗红色的陈迹。
她伸脱手,仿佛想要为我擦掉脸上的泪水,却被我一甩头躲开。
“江潮,实在你曲解了…”
毕竟,和繁复三年多朝夕相处的爱情就像已经融入我的灵魂,令我割舍不掉,并且我也信赖,她明天既然专门打电话到公司约我出来,必然有甚么话想和我劈面说明白。
看到繁复脸上现出痛苦的神采,前提反射般,我伸脱手,想要抚上她的脸颊。
我盯着她,半晌终究点头,“好,我听!”
“别…江潮,那晚的事儿,我想和你解释一下…”
站住脚,我没有转头,等着她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