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气消了八九分,就憨皮厚脸的对她笑着说,“外婆,我能起来了吧!”
从南京南站坐上高铁,熊瞎子和我坐在靠在窗户的位置上,我俄然想起一件事问他,“此次来南京为甚么不叫上龙槿初?好久没见到她了。”
他说这话让人非常惊奇,“你如何晓得她会去北京?”
为了不让她白叟家担忧,我就把这一起上的事情简朴的掐头去尾和她说了一遍,外婆仿佛听出来我干的是一件成心义的事情,并不是挖别人祖坟这么简朴。
和家人依依道别,我便又踏上了去往北京的路,回顾这一起来的旧事,历历在目、发人深省。我也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实际。如果是梦的话,这统统又过分实在,如果是实际的话,这统统又过分玄幻。算了!统统都随它去吧!
因为现在的环境就是,我们既然活着出来了,就申明已经赢了,而她必定是输了,该是兑现信誉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