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大了吧?”谭嘉应哭笑不得地说, “复苏一点嘿, 你压根没这服从好吧。”他顿了顿,皱着眉毛说:“你是不是想说你把哪个女的搞有身了?行啊你, 闷声干大事啊。”
“今后让他们一个礼拜来打扫两次,我和肖想如果没空过来还能让他们帮手给你捎东西,”谭嘉应说,“总之你就安安生生地住着,甚么都不消操心,统统后顾之忧我帮你搞定。”
徐洛闻抱他一下:“感谢你嘉应,我超爱你的,你晓得吧?”
正筹办给谭嘉应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儿了,就听到门铃响,仓猝去开门:“我正要给你打……”
徐洛闻一字一顿地说:“我、怀、孕、了。”
徐洛闻靠坐在沙发上,手抚摩着肚子,抬头看着天上的玉轮自言自语:“对不起,我之前钻了牛角尖,说了很多伤害你的话。今后不会了,因为我想通了,不管你是如何来的,你都是我的孩子,我会爱你,赛过爱本身。感谢你,感谢你来找我,让我不再是一小我。”
“不会,”徐洛闻说,“我前阵子不是出去旅游了一阵子嘛,拍了很多照片,我筹算操纵这段时候把照片清算出来,然后配上笔墨,出一本拍照漫笔集。”
三小我来回好几趟才把东西全搬出来。
谭嘉应说:“咱俩之间用不上这个‘求’字,你就说甚么事儿吧。”
谭嘉应捂着谨慎脏:“不可,你先让我缓缓,我这心脏有点受不了。”
“听个粑粑你听。”徐洛闻把他的大脑袋推开,坐他中间,“现在还没动静呢,如何也得五六个月吧。”
谭嘉应和肖想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