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死力禁止住,靠近徐洛闻的脸,将他唇上感染的血迹舔舐洁净,然后便抱着他悄悄地站在水里。
挣扎着坐起来,一口气灌下去半瓶水,然后强撑着站起来,艰巨地穿上衣服,从包里拿脱手电翻开,背上包,扶着石壁,迟缓地向前走。每走一步都牵动着伤处,疼得他直冒盗汗。
徐洛闻坐在白狼腿上,上身依偎在白狼怀里,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等看清那双圆眼的仆人是甚么,徐洛闻蓦地松了口气。
他光着身子, 身上盖着衣服, 前面是奄奄一息的火焰,前面是一副暖和的胸膛。
徐洛闻抖得愈发短长。
当统统结束的时候,徐洛闻已经筋疲力尽,仿佛丢了半条命。
白狼抱着他,满足地舔他。
除了死,他已经没甚么好怕。
徐洛闻拔出刀,鲜血喷溅出来,呲他一身。
徐洛闻被恶梦惊醒。
白狼竟然笨拙地回应他,却不谨慎咬疼了他,徐洛闻将他推开一点,哽咽着说:“你别动,看我如何做,好吗?”
刚走两步,他俄然感到一阵激烈的晕眩,下一秒就突然落空认识,身材蓦地寂然软倒下去。
白狼没说话,只是上前一步,用赤-裸的胸膛抵上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