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似笑非笑,眯起眼睛,不时得有一缕寒光从他眼中冒出。
哼,老狐狸,你当老祖我不晓得你打的甚么快意算盘,凭你也想去操纵本王?废料,如果不是看你另有些用处,老祖我岂能容你。
而另一个则披着夜鸦羽翼织就的玄色披风;头戴王冠;额点星芒;鼻梁高挑;嘴唇淡薄;面如金纸,收回淡淡温和的金色光芒。如果不是他的手指一下下的敲着桌面,仿佛谁也不会重视到,他的手竟然只要莹莹白骨,而没有涓滴血肉。
一小我类的身影从乌黑的暗影中走出,她与地府的阴暗构成了光鲜的对比,浑身高低被一层金色的光芒所包抄。她穿戴一身红色的汉服,上面装点着几朵素净的红色花朵,而她的手上则拿着一朵一模一样的花朵。
“如此甚好,让你我二人在这大劫之时纵情的胡作非为吧。”老祖哈哈大笑道。等候已久的这一天,终究要来了吗,天上的众神和地府的群鬼啊,在本王的暗影下,好好的颤抖吧。
被称作老祖的男人洒然一笑:“先生何必明知故问,你我二人运营好久,岂不就是为了现在?”
“公鱼哥哥,你别那么吝啬嘛,妹子不过是跟你开个打趣罢了。对了,不知你将老祖叮咛的事情办得如何?归正小妹我是已经完成了任务,那些个凡人,一个个对我痴迷不已,已经照着我的叮咛去做了。”
一个身穿青色长袍,腰佩血玉,面白如雪,脸上正带着似笑非笑的神采,发如瀑布,随便的洒在他的肩上,只是他的头发就如他的脸一样的白,没有一丝正色,纯白如玉。
她轻启朱唇,寒气从她的口中喷出,在暗中的幽冥中构成一团薄薄的白雾。她将那朵妖艳如血的花瓣放在鼻尖,悄悄一嗅,接着送入嘴边,大口大口的将花瓣吃掉。
“呸,你觉得我是那些只会用下体思虑题目的男人?哈哈,别忘了,你在我的眼中不过是一具骷髅罢了。”笑话,不过是一个出道不敷百年的小妖,也敢在本王面前耍脾气,的确是不知死活!哼,如果不是因为老祖的事情,像这类货品,早就被我一口吞了。
先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不如,本日你我二人同时脱手?”
“老祖所言甚是,本日你我以茶代酒,共饮此杯,预祝我们胜利。”
横公鱼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忘川河,俄然一伸舌头将河水中沉浮挣扎的阴魂黏住,吞入腹中。
在最深的九幽之下,正有两个男人相望而坐。
哼,老不死的,不过是仗着活的久了,提早熟谙老祖罢了,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废料。如果是我的话,老祖现在说不定已经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你这该死的牲口,给老娘等着……等老娘立了大功,在老祖那边有了职位,必然要你都雅。
他将茶水一饮而尽,反问道:“先生不也没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