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生扒开薄薄的土,一看,“生辰八字,两小我的。”底下另有红纸包,翻开一看,“是指甲和头发。”
鹤章摸着脉搏,“没死,另有脉息,快去打电话送病院。”
“孙子死了,儿子被关了,老太爷还能睡着,真是多大的心眼啊!”顾炎生说话的时候留意老管家的神情,见老管家神情天然,一时也拿不定是不是他所想的,按理这个老管家封建又传统忠心,对着张老太爷必然是体贴备至,如果有题目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能够解除老管家跟张榕勾搭了。
顾炎生就将罐子放在茶几上,鹤章手里的金娃娃对着张榕,那娃娃本来是笑着的,有些诡异,现在金色又异化着黑斑,看起来更可骇,特别一个眸子子是黑的一个是金色的,冲着张榕,张榕移了目光,端着热茶喝了口,“报了仇,我也没有那么欢愉。”
“撞门?”老管家不肯意了,“这玻璃房贵着呢!你说撞,坏了谁赔?”
“撞门吧!”鹤章建议。
老管家固然是看人下菜的老封建,但也没做出对不住顾炎生和鹤章的事,再者鹤章口头上还刺了老管家几次,也算是打平了,只是跟这类人不是一起的,不厚交就成。
老管家絮干脆叨的,前面都成了张老太爷为这个家有多辛苦之类的,顾炎生打断了,“能见见老太爷吗?另有张榕。”
顾炎生看了眼鹤章的手,卧槽,伏神刀给的这印记都成了逆天金手指了,他如何没这好运呢!可又一想伏神刀的脾气,还是感觉金手指也不是谁都能消受的。
老管家吓得神采都发白了,絮干脆叨道:“我就说路过那边阴沉森的,这几天小少爷往里跑,我看神采都欠都雅,你们从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