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棒球棒呢,他想了想道:“丢内里了,你那棒球棒太大了,不便利,来的时候我都不想带的!”
这句叫骂声大得出奇,叫得歇斯底里,听声音不是赵德汉的,他的嗓子那样了也叫不出这么大声,不出不测应当就是李长季的了。
“这么说你早就躲在内里了,你看到我了么?”
“这几年查的紧了,收礼也不好收,现在都是通太小春控股的公司做周转,假增加发卖额,然后把这部分钱用各种管帐科目消平,再偷偷转到我外洋的账户。”
说着,他们纷繁上车,一长串的玄色轿车轰鸣着飞奔在月光下,撞得碎石乱跳。
俄然,我重视到背后有动静,一把捂住快递小哥的嘴,把他拉到一旁的碎石里躲起来,肯定藏好后,我渐渐的通过裂缝往外看,那是几个穿黑T恤的男人,约莫有十多个个,从隧道里冲了出来。
我瞪了快递小哥一眼,他做了个无法的神采,焦心的看向阿谁朝我们走来的黑T恤。我把头低下去,尽量埋没着,手摸向了腰间的战术手电,只要他敢过来我就给他做个电疗!
听李长季抱怨,贵哥招了招手,那群黑T恤的马仔就听话的调集了。
李长季挺胸昂首,取出墨镜戴上说道:“一个没背景的泥腿子,想搞他就像捏死蚂蚁一样轻易,只是我想看看他死的时候甚么模样,他这小我也倒怪成心机的。”
李长季瞪了眼在他身边一个捂着脖子的男人(赵德汉),而后者则是埋着头,一脸的惭愧。
看着他们远去,我松了口气,从碎石里爬出来,快递小哥扭动着肩膀问:“他们走了吗?”我点了点头,看着连续串的烟尘,心中五味杂陈。
“哈哈哈,以是我说你分歧适仕进嘛,”李长季呵呵笑着道,“设置如许一道停滞,即便真的查起来,也不管如何都查不到我头上的,赵德汉是董事长,做假账的事得他担着,即便真查到了我外洋的账户,名头也不是我的,每次取钱都是别人取了再给我现金。”
“现在时候还早,要不去碧海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