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呵呵一笑,道:“还要再来一次吗?”
微弱的体格,一样给了他应对应战的本钱。他不会怠倦,无需歇息,只要楚灵风向他邀战,他便会毫不踌躇地挺身应战。
而李庆身为男人汉,自不会害怕她的应战。
因而她那条一样薄弱的安然裤,亦落空了讳饰的结果,将本来被它掩蔽着的统统奥妙,完整透露在李庆视野中。
当他粗糙而炽热的大手,握住楚灵风那嫩滑温热的腰肢时,楚灵风粉红的娇躯禁不住微微一颤,旋即咯咯大笑起来。那笑声,高兴而满足。
楚灵风悄悄咬了咬嘴唇,盘在李庆腰上的双腿用力一勾,捧着李庆的脸一阵深吻,方才说道:“当然!我要累到不能动为止!不,就算我累到不能动了,你也要持续动,直到你也不能动为止!”
两人已鏖战整夜。地板上,早已洒满了水渍。房屋中,更是满盈着奇特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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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昏睡畴昔的楚灵风,李庆长呼一口气,喃喃道:“总算把她摆平了。唔,肚子好饿……我要大吃一顿啊!”
摇椅的吱呀声垂垂停了下来。楚灵风屏住呼吸,双腿死死挤压着李庆的腰,两手用力掐住他的肩膀,娇躯近乎抽/搐般狠恶颤抖着。在她颤抖的同时,摇椅下的地板上,亦模糊传来淅淅呖呖的细水滴落声。
楚灵风的体质非常敏感,昨晚又是初尝滋味,常常用不了多久,便会在李庆的猛攻陷一泄如注。但她体质极强,溃败以后无需歇息,顿时就能卷土重来。
夜色深沉,风雨如晦。
第二天一早,李庆醒后不久,楚灵风也复苏过来。她连衣服也不穿,吃喝一阵,填饱肚子,补足体力,便又向李庆邀战。
她的酒早已醒了,但眼神仍然昏黄。浑身的肌肤,从秀美的面庞到纤美的脚尖,仍泛着浅浅的粉红。细致柔滑的肌肤上,泌出一层细细的香汗。映着窗外的晨光,明灭着红玉般动听的光芒。
他在楚灵风面前单膝跪下,伸出双手,握住了楚灵风的纤腰。
当李庆的舌头扫过她的小腹时,楚灵风轻吟一声,一手用力按上李庆头顶,仰起玉颈,挺起胸脯,上身后倾,小腹拱起,同时一条苗条的抬起,紧紧盘在了李庆肩上。
大雨如同天倾。
壁炉里的火焰早已燃烧,炉膛中只余灰烬。壁炉前的摇椅上,李庆仍与楚灵风抵死,挥汗如雨。
凌晨时分,大雨变成了酥酥细雨。
她膝弯贴着李庆耳朵,绵软的小肚腿压着李庆的后脑,有节拍地挤压着,让他的唇舌,与本身的小腹贴得更加紧密。
因而李庆的呼吸更加炽热了,如火的眼神,更是滚烫如岩浆。
但两人仍未停下,仍在持续着持续了整晚的比武。
雪亮的光芒自敞开的窗口透进房中,于那短短一瞬,映亮了两个胶葛在一起的赤/裸身躯……
俄然,一道轰隆唰地闪起,将全部六合映成雪亮一片。
他吻上了楚灵风柔滑如婴儿的肌肤,着流淌在她肌肤上的酒浆,将那被她的体温微微加热,又混着了她天然体香的美酒吸进嘴里,咽入喉中。
与世隔断,孑然独/立。
睡觉,实在也是一种美好的享用。
清澈的酒浆,自楚灵风粉红的玉颈滴下,渗入了她薄弱的胸衣,又自她平坦的小腹蜿蜒而过,超出圆润敬爱的肚脐,持续下行,将那紧贴着她肌肤的安然裤渗入。
即便在酒醒以后,她仍然沉浸于这美好的滋味,不肯停止。她不断地向李庆索求着,乃至不断地尝试着主意向李庆建议打击。
楚灵风眼波迷离,咯咯娇笑着,倒完一杯酒,又舀上一杯,再次高举着酒杯,将甘冽的美酒倾到颈上,令那清冽的酒液,自她颈上潺潺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