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柴鹃的神采沉了下来,先是看了看胡静,又看了看我,最后把目光聚焦在刀疤脸身上:“刀疤脸,你说!敢扯谎的话,老娘就让你这辈子做不了男人!”
“你特么滴还想祸害我老婆,你如何不持续呀?你方才不是很牛逼呀!”我扑上去又是几拳,打得刀疤脸鼻青脸肿的。
就算是被抓到这里以后,如果没有她在一旁的鼓励,那么我或许早就被大豺狗咬死了,或者是做了那种上街乞讨的不幸人,我为了她赌一把有何不成,大不了一死罢了,莫非要我眼睁睁看着她受欺侮吗?
“十六岁生日?”胡静笑了:“你的遐想才气真是一流。如果我说明天是我一百六十岁生日,你信赖吗?”
“那是我给这个臭丫头买的,统共买了十六杯。”刀疤脸也顾不上叫疼了,偷偷看了一眼柴鹃的神采,然后吭吭哧哧地说:“老迈,我是在县城河边大道上那家奶茶店买的,没有人重视,返来的时候也没带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