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昌平身边的一群保安,此时再没一小我能笑得出来了。
要不是这个蠢货,用心的撞在江帆的枪口上面,江帆绝对懒得和这类人普通计算。
“我再问你话呢,答复我!”江帆嘲笑出声,用枪口狠狠砸在刘昌平的脑袋上面。
面对刘昌平的肝火,乃至他能不能洁净利落的死去,都是两说。
固然看似练习有素,但在江帆这类真正的妙手面前,这些人的马脚实在是太多了。
恍然转头,赵东来才发明是江帆不晓得甚么时候站了起来。
一样是刘家人,一辈的兄弟。
“此人是疯了吧?没事去看看病,别自发得是,异想天开了。”
听到枪弹上膛的声音,刘昌平的神采刹时就吓得惨白一片。
这一砸,带起一声惨叫,刘昌平的脑门上,肉眼清楚可见的,敏捷起来一个红色的大包。
“平少,是你的脑袋比较硬,还是我的枪弹更硬一点呢?”江帆一手开了保险,口中淡淡嗤笑。
“呵呵……他跟我说法律?你们听到没有,这年初另有人信这个,哈哈……好笑死我了。”坐在沙发上,刘昌平喝了一嘴的芝华士,直接喷了大半出来。
而江帆的手里,却捏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刘昌平的脑门。
等他一个眨眼以后,刚才他身边的沙发上,已经是换了人。
因为对刘昌平的气愤,赵东来毫不留手,重重的几脚先朝着刘昌平的脑袋踩了下去。
保镳头子只感觉面前一黑,江帆便不见了踪迹。
让赵东来反应不过来的是,江帆竟然能在他毫不知情的环境下,拿走他贴身带着的东西。
他一摸本身贴身的口袋,才发明本身为了庇护江帆,偷偷贴身带着的手枪竟然不见了。
紧紧捏着一对拳头,赵东来气的嘴皮子都在颤抖,哪怕明晓得本身不是这帮恶棍的敌手,赵东来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肝火,一度他都想冲要出去,跟这些道貌岸然的东西拼个你死我活。
他们全都是给江帆一句话吓得神采一片惨白。
至于刘昌平,他现在正在被江帆踩在脚下,身子不由自主的,竟然在瑟瑟颤栗。
此时现在,江帆竟然不免有种错觉,仿佛逼着他来到齐宁的刘昌明,要亲热很多了。
堂堂刘家少爷,竟是被江帆给活生生的吓尿了。
哪怕是江帆这边的赵东来,这会儿,也才堪堪回过神,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江帆身边,代替江帆一脚踩在了刘昌平的身上。
“蠢货,你特么找死是吧?如何和我们少爷说话呐!”
“也不看看齐宁是姓啥,我看你们不但脑筋有题目,这眼神也不好使。”
江帆扣住了他们的少爷,固然他们手里有枪,此时也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坐着的,不再是他们刘家的少爷,而是他们之前口口声声想要弄死的江帆。
感遭到不对劲,江帆从速把本身的皮鞋挪开,一手捂着鼻子,把沙发今后挪了很多。
可这两人比拟,刘昌明即使也有不是人的处所,可如何也比刘昌平要高到不晓得那里去了。
这么挑起他们少爷的肝火,再没人思疑,江帆明天不会再有半点朝气。
江帆不是随口一说,刘昌平比起刘昌明,的确是差的太远了。
本来还觉得江帆是过来告饶的刘昌平,当即就给这句话说得呆住了。
这当然不是刘昌明本人有甚么窜改,而是刘昌平比他还要没底线。
江帆的话,能够说是他给刘昌平最后的机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