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实在就是和易小寒他们一起掉下来的青丘沉沉,现在浑身被绑着,不竭地在床上扭曲挣扎,正在咬牙切齿地瞪着易小寒。
“走了走了,都散了......”
这个时候易小寒才看到了屋内的装潢,平整的,铜镜,红帐,雕花的大床,一边还非常高雅地放着一个香炉,香炉氤氲着淡淡的香气,两支红烛披发着暗淡的光芒,一股含混的气味无声地披发。
“三十两!”
并且易小寒还在接受着精神上的不成设想的热诚,每当有一个女子靠近他的时候,他的身上总会呈现有一只小手,在他胸前摸一把,在大腿上摸一下,有的是一触即分,但是不是那么内疚的就是非要摸够了才行,轻拢慢捻抹复挑。
“我出十两!”
“你说,是不是你把那位公子藏起来了,从速叫出来,让我们姐妹几个享用享用~”
与此同时,易小寒终究窜进了风雅涧。
“讨厌!”
扶着一旁的红木门板,易小寒现在还在光荣,幸亏方才反应够快,找到了一个裂缝偷偷窜了出来,不然现在就不晓得是要躺到哪个女人的床上了。
咳咳,偶然候,小白脸还真的是能当饭吃的,比如这个时候,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白脸就较着比五大三粗的糙男人吃香多了,最起码看着养眼啊~
“咯咯咯~”
“妥妥的那位公子亏损啊~”
“四十两!”
趁着还没有人重视到,易小寒蹬蹬蹬上了二楼,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小角落,这才好不轻易有了喘气的机遇。
中间的男人们看得眼睛都红了,做男人能做到这个程度,陪女人睡觉还能赢利,还真是——男人的胡想啊,咳咳......
蹭的直起了身子,易小寒翻身进了中间的一个内室,气喘吁吁地坐到了地上。
......
易小寒本来想走的,真的想走的,想分开这个是非之地。然后题目是——他现在想走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