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之下我只好抱着枕头被子,来到了隔壁的一个房间。
从表面上来看此人的确是个老太太,但是却模恍惚糊的看不清脸,这个身影也有些扭曲。
“你是卫生间,只要门,没有窗子。”
她把手伸进了她的小挎包当中,我乃至没有重视到她是甚么时候把挎包挎在身上的,顺手就从内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丁佳雯点了点头,如有所思的问,“你去过你奶奶的坟地吗?”
丁佳雯笑笑,“就是你想的阿谁意义咯!”
这张应当是闵柔十几岁的时候照的照片,照片上的她奸刁的笑着,身子微微向左倾斜,左臂在身材一侧扭曲成了一个奇特的弧度。
“甚么时候去?”闵柔想了想,终究还是下定了决计要去看看。
“这个不急,过两天再去也行,但是这件事你不要出去和别人说,就我们几个晓得就好了。你们这个院子里住客但是很多呢。”
她戏谑的看着我说:“如何了,不解释啦?”
翻开小盒子,内里是一种灰色的细粉末。
太师椅、红檀书桌,铁质的脸盆架。更夸大的是墙上还挂着一张民国期间的中国舆图!
“喏,给你。”丁佳雯将一床被子递给我,并指了指地板。
“你说这里住客很多是甚么意义?”
闵柔绝望的摇了点头,“我们这里,没出嫁的女孩子是不能去坟前祭拜的,怕是坏了风水。”
我讪讪的笑着坐在一边,看她如何解释。
推开门,伸手在门边摸了几下,便摸到了一根细细的小绳。家住乡村的人都晓得,这跟细绳就是电灯的开关。
丁佳雯拍拍她的肩膀,轻声说道:“你能跟我说说你的奶奶吗?”
她的手越搓越快,然后猛的停了下来,伸开了双手。
“你莫非没听过阿谁智障儿童成为音乐家的故事吗?人们不是常说,上帝在为你关上统统门的同时,他会为你翻开一扇窗子。”
她把手渐渐的拂过摆在桌子上的照片,一张接着一张。持续拂过十几张照片以后,她手上的光芒才渐渐消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