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贯?”一旁的韩彦直惊声道:“琉璃佛!琉璃!十五尊!怎的就卖了十万贯?程弟,你怎的如此不识宝贝?”
几人正说着话,就听柳慧娘在远处喊道:“诸位临时停了说话,奴家这便要过来有事相告。”
燕青起家抱拳道:“寻机探路乃部属之长,此事部属愿往!”
柳慧娘悄悄撇了一眼李师师后道:“奴产业不得世子赞誉,此事乃我家师师之功。”
世人皆起家道:“多谢大娘子。”
这时柳慧娘道:“奴家在此盘桓已久,需得返回海棠院,是以才会前来打断各位。拜别之前,奴家有事要同世子将。”
燕青道:“李娘子智计不凡,可为世子解忧。”
赵士程看着柳慧娘拜别的背影喃喃道:“琉璃佛...”
唐婉道:“此次商队带来烈酒百坛,总计五百斤、香水花露各百瓶、香皂两百块。”
赵士程拱手道:“长辈多得大娘子互助,心中实是感激。多谢大娘子,长辈晓得。”
“世子!无人比部属更懂此事,当初在梁山时,部属干的就是这般活计!”燕青急道。
燕青见状赶紧问道:“另有何事?”
赵士程道:“无妨,有这些便能对付自如。”
“小乙哥,方才大娘子言说金国诸多官员也有琉璃佛在手。”赵士程镇静道:“莫非小乙哥将那些琉璃佛都发卖了出去?”
“师师可去王府别院。”燕青俄然半跪在隧道:“还请世子替部属照顾师师,此事部属非去不成。”
“另有草原蒙古。草原去岁罹难,是以草原王子来寻我买些粮草给牧民度日。他们亦能用马来换!”
“世子如有事交代奴家,留信在此便可。”
赵士程道:“当初我同小乙哥、师师定计,以香水等物之利诱金人高官,来调换矿石马匹。不过现在此事已不成为。”
赵士程道:“非是我不信小乙哥,而是我缺不得小乙哥在身边。我此人少谋寡计,今后想要北进,那我回了临安以后便需不时警戒,若无小乙哥提点,我怕会误事。”
“奴家告别。”
“世子当真...好福分。”
“商路、买卖之地!”赵士程道:“若此事不决,买卖之事还是难以施为。”
赵士程笑道:“韩兄莫急,等今后回了开封,我带你见地一番何为宝贝。”
唐婉闻言小脸一红,嗔了他一眼道:“赵郎身边之人越来越多,妾身本想买些宅子以备将来。不过赵郎常要做些新事物,妾身便想着这银钱还是留给赵郎花用。”
“听闻此次法乃是为了供奉一尊琉璃佛珍宝,奴家之前曾偶然入耳完颜雍提起一桩怪事:传闻有诸多官员也得了琉璃佛,要趁着天子寿诞之时作为寿礼献上。”
燕青也是一脸寂然。
“夫人,那钱可花了?”赵士程顺口接着燕青的话问唐婉道。
“这也是小乙哥去不得的另一个启事。”赵士程道:“师师阿娘让小乙哥照看师师,小乙哥如何能分开?”
说罢,李师师睁着一双沁水双眸直盯向赵士程!
赵士程却点头道:“不成。”
“大娘子请讲。”
赵士程闻言看向李师师,只见她红着脸稍稍昂起脑袋,一副等着受嘉奖的模样。
“多谢师师想得如此殷勤,师师果然聪明。”
“师师这般年事,何需照看?世子固然让燕大哥前去,奴家自有理睬!”
赵士程赞道:“大娘子果然心机细致,目光通透!”
李师师点头道:“方才姨姨已同奴家等言说海棠院之事。”
“恰好此事也与我等在临安时所商之事相干,且听我道来。”
柳慧娘起家万福道:“既如此,奴家先行辞职。此处隐蔽,几位且放心在此相谈。”
“小乙哥且听我言!”赵士程仰天笑道:“彼苍有眼!虽金国不成为,但我倒是寻到了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