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信中所言,她不肯再与过往有所勾连,此后只愿做个凡人,了此平生。念及小人等一起护送之功,公主还留下一些金饰让小人几个卖了就在此地做些买卖安稳度日。”
而司行方固然也是虎将,可他先人仿佛...不咋滴,被韩彦直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而王鱼儿在王府倒是按蜜斯身份安排的吃喝用度,加上濮王赵仲湜对小王虎又爱好的紧,她姐弟两个现在也算是锦衣玉食。
同石寻一起的几人也跪地叩首道:“末将等拜见公主殿下!”
石寻闻言叩首道:“郎君高义!容小人等自报家门,再与郎君细说!”
“那人在遭受不测时曾有血脉丢失,是以他在归天前叫小人们去寻他的先人。小人们的长辈都受过他恩德,小人们也都是知恩晓义的,便承诺了下来。”
“小人等不知两位小仆人样貌,只知公主留了圣公玉佩在他们手上,玉佩上有日月二字,恰是圣公方腊腊字摆布一笔。”
赵士程对石寻道:“将此事后果结果细细说来。”
并且他也起了爱才之心:石宝但是超等虎将,砍了不知多少梁山豪杰。
石寻听完后大怒,连连锤地吼怒道:“阿谁姓王的贼厮,那挨千刀杀不尽的贼厮!”
“我乃大宋濮王世子赵士程。诸位可曾听闻?”
“公主?鱼儿她...她是公主?哪国公主?”赵士程震惊道。
赵士程闻言点头道:“鱼儿不幸,如果能寻到家人,善莫大焉。”
扯远了,言归正传。
“也罢。”赵士程道:“你等起家,我有一言,诸位且听。”
“妾身也想替鱼儿寻回她的家人,赵郎无妨让他与鱼儿说上几句。”
“确有。”
“这...”石寻有些难堪,他因为信赖赵士程而输了统统产业,他怎能不记得?
石寻对着王鱼儿叩首道:“现在寻到了殿下,末将死而无憾矣。不知高灵公主她?”
王鱼儿听了更是惊骇,她的小身子缩在唐婉身边竟有些微微颤抖,她摇着头抽泣道:“不是的,不是的,奴不是公主,奴是世子的婢女,奴不走。”
石寻又问:“敢问这玉佩上是否有日、月二字?”
这时韩彦直却道:“圣公?莫非是方腊?”
另有那甚么高玉,都没听过。
赵士程几人闻言全都愣住了,王鱼儿看着给她叩首的几人更是不知所措。
“可比及小人到了临安,寻遍整城却寻不见公主一家。小民气慌,问了临安百姓皆不知,小人又不敢去衙门相问,无法之下只能留下一人在临安守着,其他人等四散去寻。”
赵士程明白唐婉之意,他也不想让王鱼儿跟着这群反贼先人去度日。
王鱼儿闻言昂首看向赵士程,见赵士程微微点头,王鱼儿便从荷包里取出玉佩递给石寻。
“但天不幸见,圣公仍留下一女,高灵公主。可彼时江南大乱,高灵公主不知所踪,圣公遗号令我等去寻。”
“公主那郎君姓王,他本是圣公麾下兵卒,圣公兵败后刚好碰到避祸的高灵公主,因而便带着公主北上,分开江南。”
石寻又指着他身后几人道:“他二人名叫司云、司雨,乃圣公麾下护国大将军司行方之子,最后那二人是侍郎高玉先人。”
石寻闻言顿时呆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他俄然伏地大哭道:“公主殿下!末将可找着您了!”
石寻恭敬地接过玉佩,反几次复地看了好几遍,他昂首看向王鱼儿,话音颤抖道:“敢问小娘子今岁多少?可有幼弟?敢问小娘子贵姓?”
说罢,石寻又对赵士程道:“多谢郎君救下两位小仆人,小人没齿难报!还请郎君给小人一封手书,小人让那几个弟兄去临安带了小仆人走。”
见赵士程扣问的目光看向她,王鱼儿立时缩着身子躲到唐婉身后,带着哭腔道:“奴婢不认得他们,奴婢也不是甚么公主,世子莫要赶奴婢走...唐姐姐莫要赶鱼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