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归去禀报知府相公!”
“小人句句失实,没有棍骗世子,世子饶命啊!”朱善和董贤趴在地上叩首道。
“你们听我说几句话可好?”看着三个跪坐在地失声痛哭的少女,赵士程忍着胸中的郁气,尽量用和缓的语气说道。
两人拴好马匹进了院子,看到满院惨状都吓呆了。
李忠正在为赵士程评脉。
看着叩首如捣蒜的仆人,苗清儿她们并没有说话,她们缓缓靠近仆人,将刀子狠狠刺入两人的胸膛。
“小人不知,小人真的不晓得,求世子放太小人,小人情愿去告秦熺草菅性命!”
“秦衙内死了!”
看着吐血倒地的仆人,三人提着刀子又走到朱善和董贤跟前,未等他们说话,又要举刀扎向二人。
赵士程猛地起家,因为几小我的手腕都被牵着,三个少女顿时被他拉了个趔趄,哭声倒是停了。
“唔...”赵士程收回一声低喃,缓缓展开了眼睛。
“草菅性命?!你们去阎王那边告吧!”赵士程怒道,伸手扭断了朱善和董贤的脖子。
“你是受害之人,那里有错?再不准这么说了!”赵士程摸了摸王鱼儿的头道。
“我这是在哪?”赵士程挣扎着想要坐起家,王鱼儿赶紧俯身扶起赵士程。
“外头没有!我家衙内不见了!董衙内也不见了!”
“小人保护不力,让世子身处险境,还请世子惩罚!”雷铜单膝跪隧道。
“听那三位小娘子说,世子当时吐过血...这是功德。世子应是胸气郁结,那口血反而将郁气吐了出去。”
院子中间没有人家,但有一处林子,此时正值初夏,林子里枝繁叶茂,恰好能够藏人。
四人刚跑进林子,就瞧见两小我骑着马来到院子外头。
“回...回世子,我们...小人们抓过六...七,小人记不住了,约莫六七个。”董贤颤声道。
这两小我是朱善部下的仆人,一个是被朱善派去找大理寺的人来勘验的,另一个则是去禁止的。
“闭嘴!你们掳过多少女子?”禁止了苗清儿她们,赵士程走向朱善和董贤问道。
刚要表示歉意,又模糊有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大...大胆贼人!快放下我家...”话未说完,赵士程猛地将手中的两人扔了出去。
半晌过后,李忠低声道:“世子脉搏有力,气血浑厚,当无大碍。”
赵士程一步跨出,飞身将三个女子扑倒在地。
“你又那里有错了?没有你鱼儿她就...哎,一个两个的,哪来那么多错啊。”
两人仓猝去接,可没想到被赵士程扔过来的人带着庞大的力道,两人被撞飞了出去。
“不至于不至于,我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见赵士程神情有些落寞,雷铜和王鱼儿低头不语,这时李忠抱拳插话道:
“现在我有很多事要做,很多很多。我一小我做不过来,既然你们要酬谢我,就来帮我做事可好?”
二人大呼饶命。
“世子醒了?”王鱼儿欣喜道。
“骸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