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何洪回应了一声,手中却没停下。
“当真?!”薛太医一把拉着赵士程就往外走:“下官跟世子一块去。”
“不知相公为何对下官如此冷酷?下官乃是使团副使,为何相公不与下官参议出使事件?”
“本来相公是怕下官夺了你的功绩,好笑!我堂堂濮王世子会抢你功绩?”
从礼部分开以后,赵士程去了王府别院。
乃至因为这个名头,老头还以为赵士程献上去的炼钢之法也是濮王在给他镀金。
“世子如此幼年怎会晓得甚么炼钢?老夫不信!此必是濮王殿下交给世子用来博取功绩罢了!”
“说到为了大宋,下官做的可比相公多多了。”赵士程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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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翻遍医书,倒是没寻着这个方剂。叨教世子从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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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当真拱手的何洪,赵士程倒开端赏识起这个老头来。
从何洪的言行来看,这老头脾气非常朴直,固然赵士程的官职只要六品,可他毕竟是濮王世子,还没有官员对他如此不假辞色。
“世子身为皇亲贵胄,想要博取功劳无可厚非,可此事关乎我大宋脸面,老夫本不欲让世子出使,但官家下旨老夫无可何如。”
他弄懂了何洪之前为何对他有成见:因为何洪并不晓得金国指名赵士程之事,他以为赵士程这趟出使是为了镀金赚取功劳,因为赵士程身上是有不学无术的名头的,以是老头内心很不爽。
这也是当初李师师献计以后代人参议的成果。
使团保护有马队五十名、步兵百名,保护将领为七品致果校尉韩彦直。
何洪听闻此言猛地站起家指着赵士程勃然大怒道:“世子怎可辱我名声!!世子怎可将老夫与奸相相提并论!世子何敢!!”
礼部侍郎何洪被任命为主使,全部使团撤除保护、民夫以外共有二十余人,皆为礼部官员。
薛太医瞥见赵士程后赶紧追上去拱手问道:“世子请慢行!下官特为那青蒿汤而来!”
说话间,燕青、李师师和三娘也到了别院。赵士程的白蛇传还没说完,李师师和三娘是来听书的。
濮王收义女以后的第四天,赵构下旨特赐赵士程为调派(暂代)礼部郎中,为出使金国使团的副使。
就在薛太医拉着赵士程离宫以后不久,只见何洪神采庞大地分开了皇宫。
“长辈也是偶然间从一个大母(奶奶)口中得知,万幸此方卓有效果。”
只是不晓得何洪除了朴直以外会不会一根筋,赵士程对即将到来的出使之行也有些挠头,和这老头相处恐怕不易啊...
赵士程听完不由肝火中烧。
“下官见过何相公。”赵士程拱手道。
和何洪“友爱”交换一番以后,赵士程告别分开。
“下官为出使一事而来,且下官对此出使事件一无所知,还请相公教我。”
李忠过来禀报说燕青取走了十五尊佛像,加上金国那一尊,现在从别院出去的有十六尊佛像。
“不过那位大母曾口述一些防疫的体例,我记录了些。如果太医想看,我去取来便是。”
当初赵士程做了十八尊佛像,是为十八罗汉,现在留在别院的还剩降龙伏虎两尊琉璃佛像。
“此言何意?“何洪连连问道:“敢问世子可懂两国订交是何学问?世子可懂金国人文?世子可懂何为【礼】?”
赵士程领旨后去崇政殿谢恩,刚巧礼部侍郎何洪也在场。
“相公信不信与下官无关。相公如此看我不入眼,莫不是有人叮咛相公专门来打压下官的吧...莫非相公和秦相熟悉?”赵士程嘲笑道。
“那位大母非是临安人士,许是已经走了吧。”赵士程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