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就威胁你了如何?”
“好咧!”
“咦……绣……大当家的,如何是你来开门,细雨呢?”
“这丫头昨晚喝多了几倍,到现在还没起床呢?”
苏晋欢乐的进了院子,还趁便关上了门。
“甚么闲事?”
“大当家的,细雨呢?”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张绣娘的小院又传来了拍门的声音。
“我……我就……好吧,算你狠,我明儿就给你弄一把枪……”
院门翻开后,暴露了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
“诺……”
因而苏晋把心中的担忧对张绣娘说了出来,张绣娘冷静的听着并不说话,直到苏晋说完后她才轻哼了一声:“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但你却忘了一点,我们是甚么人?我们是贼,不管是日本人还是国军他们都是兵,官兵和贼向来都不是一起人,难不成你觉得不去攻打石鼓县城我们二龙山就没有伤害啦,如果真怕死的话就不要干这个,老诚恳实的下山种地去。事情既然已经干了就不要悔怨,脑袋掉了也不过是碗大的疤,即便是我们二龙山统统长幼爷们都死光了那也是他们的命,又有甚么好担忧的?”
在抗战的大潮中二龙山这点人连个泡都算不上,即便是全数捐躯了又如何,汗青莫非就会因为这个而窜改么,本身只要尽了一份微薄之力便可,又何必在乎成果如何呢?
“不是……我这不是感觉奇特嘛,常日里可都是细雨来给我开门的。”面对这位二龙山的大蜜斯少有的打趣,苏晋不由心中暗喜,整小我都不晓得说甚么好。。
“你……你敢威胁我!”
这个女人年纪比他还小几岁呢,但在对待事情的上却比他还看得开。是啊……日本人打过来又如何,现在的中原千千万万名甲士都奋战在抵当日寇的第一线,每天都有成百上千报酬此而死去,而本身却还在为二龙山这几百号人的安危而担忧。
清脆的枪声在院子外边响了好一阵才停了下来,张绣娘打量着还在冒青烟的枪口对劲的点了点头,“这枪还真不错!”
张绣娘俏脸一沉,佯怒道:“如何……我就不能过来开门么,还是你是来找细雨的?”
“只是不错吗?”苏晋不满的吐槽道,“大当家,这但是德国产的ppk半自脱手枪,连德国那位小胡子总理都随身佩带它,能不好么。”
看到苏晋呆呆的模样,张绣娘噗哧一声笑了,“好了,被傻站在门口了,快出去吧!”
很快,桌上的东西便到了张绣娘的手中,她拿动手中的手枪左看看右看看,脸上暴露惊奇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