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铁门立时有人推,见推不开,便狠狠撞击起来。
至于不令坎通纳他们扯谎,是因为,本身如果要制造个高低供词分歧的侵占事件,或者直接杀人就贴上行动中灭亡的悍贼的标签,也不必演刚才那场戏。
陆铭回身向外走。
“他在说甚么?”陆铭问中间的坎通纳。
陆铭摆摆手:“不,你们见到甚么,就说甚么,如果谁扯谎,我会送他上法庭!”看向坎通纳:“你也是!”更淡淡道:“我并没有违规,情愿接管调查。”
如果被调查出本相,我会认。
冲出去的坎通纳和几名组员都呆住。
坎通纳点点头,便想叫人带走这金发肮脏男人。
但是,……
俄然,“嘭”一声枪响,金发肮脏男人的笑声立时变成了惨嚎,接着,他便连同座椅,和陆铭一起跌倒在地。
然后,用手指,指了指陆铭。
但如果是攻心甚么的,伶仃和嫌犯对话天然没干系,只是不管嫌犯说了甚么,都不成能作为供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