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玩抽乌龟,不过很快她们都很惊奇一件事,就是我向来不会抽到乌龟,在她们脸上都贴上纸条以后,我的脸上还是干清干净。
之前在故乡,打牌输了都是脱衣服的,要不然谁情愿和女生一起打牌?但是现在这个局面,一帮女生抽着烟吆五喝六,我只能陪着玩。
我模糊听到窗户有滴答声,下床走到窗口前拉开窗帘,外边下雨了。
我脑筋里空空的,不知为甚么内心反而轻松了很多,只是感觉魂都丢了一样。
不过我稍稍变通了一下,因为抽到最后统统牌越来越少,我就能晓得哪张牌是乌龟,我悄悄偷一张一模一样的牌放在手里,把不是乌龟的牌藏起来。
如果不是用一点伎俩,底子不成能抽不到乌龟的,但一想到二叔用伎俩打赌,我的内心就很沉重,面前仿佛还能看到那数不清的钱,另有小花大舅那双被砍的手……
找这么多人过来,我觉得她们是要玩保皇或者进级,可千万没想到是玩抽乌龟,最后谁是乌龟就要在脸上贴卫生纸。
内心情感的庞大反差让我提不起一点点精力,就像霜打的茄子,要早晓得十七姐是拉我来打牌,我必定先去打一炮。
只需求手指用力让扑克牌呈现弧度,扑克牌本身就往外弹,另一只手鄙人边接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