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将来,他还是一脸无所谓,平静自如地坐在那边,当然,姜云虎感觉这不过是在虚张阵容罢了。
将来不说话也就算了,这一说话,飞哥立马听出话中有刺,他顿时暴躁地一掌拍在茶几上,怒道:“你他妈说谁不可呢?还真当老子怕了你?很能喝是吧?来!持续!我看你能撑到甚么时候!”
飞哥话音刚落,只见将来不知何时早就满好了酒,已经开喝了,咕噜咕噜喝完又把碗放了下来。
实在,将来那里有这么好的酒量,他实在的酒量不过二两白酒罢了,而此时,他只是在把酒喝入口中的时候用瞬移才气将其移走罢了,以是看上去将来是在喝酒,但酒实在全都被将来瞬移到洗手间的下水道了。
只见飞哥拿起桌上的一瓶伏特加,在一个杯子里倒满,将其推到了将来跟前,指着酒说:“喝!”
姜云虎愣了,雷烈愣了,飞哥和他的两个小弟也愣了,合着他们这是碰到硬茬子了,竟然把伏特加当开水一样喝?
四瓶飞天茅台很快被拿了上来,每瓶都是1000毫升,两斤重,一人两瓶就是四斤,飞哥这已经是筹办直接掀根柢跟将来死斗了。
这类豪饮,要么就是疯子,要么就真的是酒量很好,不管是哪种对付起来都不轻易,以是飞哥的神采一时有些凝重,但转念一想,本身这个“酒桶”还能怕了别人不成?他也直接把碗端了起来,一口全数喝干,所用的时候还比将来快了几秒。
这是如何回事?这类碗两大碗下去应当也就六两,如何肚子就有点撑了,并且模糊间另有种微醺的感受。
将来喝完,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拍,非常享用地哈了一口气。
在姜云虎他们看来,将来已经被逼到绝境了,如果他喝,就他这类读书人,别说几杯,这一杯下去估计能呛到失禁,如果不喝,那就是给了飞哥一个打他的来由,进退不得!
飞哥本觉得将来会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可谁知,将来很干脆地端起了碗,霸气地透露了一个字:“干!”
就在飞哥觉得将来应当也有点喝撑时,将来俄然若无其事地一笑,直接拿起了还剩一半的茅台瓶子,轻松地说:“阿谁...飞哥对吧?哎呀你看,我们这一小碗一小碗地喝也没意义,你看剩下也未几了,我们直接把它吹了吧?”
对于本身的酒量,飞哥那是太有自傲了,他但是在本身的帮会铁手党里但是坐拥“酒桶”之称的人,别的的不说,贵州茅台,他都是一斤起喝,一斤半微醺,两斤半才有醉意,乃至放言如果巨大的周总理活着,他也敢上去和这位千杯不醉的巨人斗一斗酒。
飞哥把本身的碗满上后,给姜云虎使了个眼色,后者会心,在将来的碗里倒满了酒。
将来假装严峻地捂着胸口,陪笑道:“不消了不消了,我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这里的女人太热忱,她们要过来我会晕畴昔的。”
这甚么环境?不该该啊!这三碗下去也就一斤,换做平时那只是拿来开胃的,离他三斤的底线还远着呢,可为甚么已经有喝撑了的感受?
看着将来不动如山的神情,再加上这类近乎猖獗的喝法,飞哥晓得这回碰上硬茬了,这个白面墨客不但单是疯子或者酒量好的题目,的确是个酒量好的疯子!
将来讲完,还不待目瞪口呆的飞哥说话,拿起这剩下的一斤茅台敦敦敦地开端喝,就跟喝饮料一样,半分钟不到就见底了。
“哇靠,这么纯情!”飞哥和他的小弟狂笑起来,当然,是一种嘲笑,“能够,不愧是群众西席!值得佩服!来,我敬你一杯!”
茅台不比别的酒,后劲非常凶,刚开端喝的时候能够感受不到甚么,感觉本身还能喝很多,但等胃肠道里的酒精垂垂被接收,渗入血液时,澎湃的醉意就会来袭,以是用茅台喝快酒是非常不明智的挑选,哪怕是飞哥如许的酒桶,快喝一斤后也要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