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事情,向来就是最折磨人的,便是有一丝一毫的小事情,便要如一根针在你的心窝处,垂垂扩大,充满你全部胸腔,使你忘了当初的自我究竟是个如何的模样。但是白玉羽看得这么透,同时也证了然,他是有多么地爱着柳凡琏。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现在还是活的呢?”苏七没有说是谁,因为她感觉,在白玉羽面前,只要有人提了“她”这个字,而不是直呼其名的话,白玉羽就会晓得是谁的。
屋子里没点灯,以是她看不到茶的色彩,只是这茶一入口便尝出的温和口感,不苦不涩的,便叫她品出来了。
“不是我不给,我是怕你乱花。”
因为,有些人的名字,不必在嘴上提及,却已深切入心。
那杯花茶自白玉羽手中接过来是凉的,她就抿了一口以后捧在手里摩挲着,直到本身感觉,仿佛杯子都被本身磨热了,才听到白玉羽开口说了一句话。
不是她凉薄,只是,他们两个能如许守着当然动人,但如许一向守下去又能换来些甚么?柳凡琏不会死而复活,他们两个谁也不能再获得与柳凡琏共度平生的机遇,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就不要老是今后回想,人老是要往前看的不是吗。
苏七听后眼角抽了抽,道:“我不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