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运左等右等,就是没见叶莺莺拍门,乃至没见她答复短信。莫非她睡着了?还是媛媛没有熟睡?叶莺莺不会在忽悠他吧?
钱三运的手握住了叶莺莺胸前的饱满,坏笑道:“阿姨,你是逃不脱我的手掌心的!”
钱三运深深晓得夜长梦多的事理,趁着她没窜改主张之前,将其拿下,女人善变,一旦女人变了心,八匹马也难以将其拉返来了。
“妈,三运哥如何啦?”媛媛见钱三运趴在床上,不解地问。
钱三运说:“也行,就这么定了。”
分开以后,钱三运又在旅店开了间房,并给叶莺莺发了条短信,奉告了房间号。
媛媛说:“三运哥甚么都好,就是太花心了,并且,他还打你的主张!”
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响了,媛媛从内里走了出来。早有防备的钱三运顺势倒在床上,假装喝酒醉的模样。叶莺莺捂着嘴,将脸撇向一边,偷偷地笑。
媛媛离开了视野,钱三运的胆量蓦地大了很多。他搂住了叶莺莺,轻声说:“阿姨,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媛媛仍躲在卫生间里和大乐窃保私语。恋人之间煲电话粥,短时候内结束不了。
胡思乱想之际,俄然传来几声拍门声。钱三运精力大振,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只穿了一条裤衩,从床上蹦了下来,翻开了房门。
叶莺莺苦笑道:“媛媛和我同睡一个房间,如何给你?”
叶莺莺支支吾吾地说:“三运是,是你的哥哥,当然喜好啦。”
叶莺莺不敢大声说话,怕女儿闻声,更不敢闹出大的动静,任凭钱三运的咸猪手乱摸。
钱三运“挣扎”着爬了起来,说:“头痛欲裂,好困。”
叶莺莺早晨喝了酒,脸上红扑扑的,媛媛这么一说,再想到那天为钱三运做口活的一幕,脸上更是红得发烫。
钱三运霸道地说:“不可,说过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怎能说忏悔就忏悔呢?信不信我利用暴力手腕?”
媛媛说:“妈,我说的喜好不是长辈对长辈的喜好,而是男女之情。”
钱三运得寸进尺:“不可!就在今晚吧,这但是你前次亲口承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