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慕渊确认危急消弭以后就回到了柜台后坐着,对少年的乞助置若未闻。
“被……被天帝一掌拍死的。”
“……”
“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的……”
阴樽又道:“我没见过他。”
“走吧。”
“你既然晓得这花有灵,干吗还要折了它?”
苏清酒拉着人到一处温馨的角落,拿了新买的手机拨了电话,肩头微紧,被人搂进了怀里,过道里人来人往,来看电影的同脾气侣也有,却没他们如许明目张胆,也没他们这么养眼的。
阴樽点头:“也好。”
阴樽转头,立马换了副委曲的嘴脸:“他歪曲我。”
阴樽放在那人头上的手收了返来,盯着面前比他矮了很多的少年笑道:“这是你的花?”
阴樽在店里饶了一圈,都是从天界百花圃里移植下来的有灵气的花草,此人的身份大略也就是百花圃里的花神。
“那人叫甚么?”
凌波终究看到被“天帝”挡在了身后的破香笺老板,又见两人交握的手,视野在两人身上来回展转,震惊莫名,“你……你真不是来抓我的?”
“……”
苏清酒拿了房卡开门,阴樽跟在身后,手里拿着刚才用过的证件,姓名栏里写着“苏清酒”三个字。
他说的义正言辞,苏清酒回身欲走,又见他盯着电影院里入迷,回过身道:“去看看?”
“嗯。”
他笑了笑道:“我和天帝长得像?”
阴樽眸色微深,见他周身仙气充斥,“天界的?”
见他苦着脸不平的模样,无法劝道:“他当时神器在手,胜之不武,单打独斗,他一定博得了你。”
背后俄然冒出一个声音,穿戴月红色衬衫的少年,正低头去捡被扔在地上折断的花茎。
“你也一定博得过他。”
探入领口内的指尖被禁止,阴樽反手握住,那人不说,他也不再问,紧靠在一起的两小我,都直视着画面闪动的屏幕上,看出来了多少没人晓得,交握的手从电影院里出来也没松开。
拿了手机出了店,成心识地左顾右盼,街道上关于言诺的海报贴得到处都是,帅气的外型惹了一众迷妹拉着朋友在海报底下合影。
两人初遇就是一场乌龙,在一起都是独处,以你我相称,谁也没唤一声真名。
低头愣愣地看着,半天也没应出一个“好”字。
“嗯。”
语气淡然,慕渊在柜台后,头也不抬地插了一句。
一阵风起,再转头时,面前的少年已经离了他有五米远,身后还多出了一个染了钴蓝色发尾的男人,正一脸警戒地瞪着他。
“你帮他的?”
这两人都很欠揍。
凌波诚笃道:“一模一样。”
“……”
“你从没问过。”
略一低头,中间的人已经凑了过来,手落在他衬衣领口上,解了一颗,在第二颗纽扣上摩挲,温热的指腹成心偶然地触碰到衣料底下的肌肤。
言诺从拍摄了《承此一诺》网剧后便是半隐退的状况, 少有新的作品在电影院上映,就算是有, 也是给自家人撑场, 明天在电影院上映的也是一部盗墓题材的双男主科幻电影, 还是首映,电影院售票口排了老长的队,人群拥堵。
“堂堂冥府之主,何必跟他一个小花神过不去?”
“嗯。”
苏清酒道:“眼镜。”
路经一家花店,门口圆形梯步石阶,上面放着一些盆栽,四周摆着各种百般的花草,现在已经是下午,这里的花却比晨间新摘的花还要柔滑。
阴樽:“他这么短长啊?”
少年不满地昂首,满脸责问的脸在看到面前的人时顿时僵住。
冥帝从电影院里出来就一向没说话,倒是对路边的小玩意儿挺感兴趣,碰到好吃的便尝尝,还非拉着人一起,看着人不情不肯地张口,表情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