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秀芹火辣辣的目光下,从未经历过这类阵仗的李云龙一时候脑筋一片空缺。
“鞋底上绣着字‘抗战到底’,鞋垫上面绣着牡丹花的那双, 俺特地从一捆鞋里抽出来交到你手上的。”秀芹用袖子擦了把眼泪,跑到外间从和尚的炕下拿来那双鞋,扔到李云龙的炕桌上。
心虚的李云龙没敢说实话,支支吾吾道:“没没干吗秀芹找我是为了汇报赵家裕妇救会的事。”
“哦是如许啊。”
这年初的八路军兵士连鞋子都不能包管人手一双就更别提袜子了,全都是赤脚穿鞋。加上和尚向来不洗脚,才半天, 这双鞋就变得脏乎乎、臭烘烘的了。
听到这里,李云龙一拍脑袋,“哎呀,秀芹实在对不住,你咋不早说呢,实在对不起。”
“不是吧?”李云龙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普通,不成置信道:“晋绥军这是打了鸡血吗,我如何这么不信啊?阎老西当年如果有这本领,也不会把太原拱手让给小鬼子啊,难不成他请了外援?”
李云龙内心就是格登一下。
李云龙只感觉“轰”的一声,浑身高低像着了火,脑袋晕乎乎的像喝多了酒,甜睡多年的豪情突然发作,他的部下认识地搂住了秀芹。
听到李云龙发问,秀芹俄然抽泣起来,这一下却把李云龙吓了一跳,忙不迭地问:“你咋啦?有人欺负你啦?”
看到赵刚出去,秀芹的一张粉脸涨的通红,低着头对赵刚说了句:“团长,政委找你有事,那俺就先走了。”
“这是哪儿的话?向来没有。”
就在这时,内里传来了一阵短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赵刚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和尚团长呢?”
他不傻恰好相反, 这家伙聪明着呢,不然也不能从那么多的老赤军当中脱颖而出当上团长。
忻口是甚么处所,那边但是太原北面最首要的关隘,一旦忻口丧失,仇敌便能够长驱直入直逼太原,为这天军在忻口但是耐久驻扎着一个旅团,并且一旦进犯忻口,其他方向的日军就会从四周八方围过来,届时别说拿下忻口了,十三个人军能满身而退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