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高洪明傲慢到已经不将现在如日中天的德国人看在眼里,而是德国离中原实在太远了,即便想做点甚么也是鞭长莫及,加上中原和德国已经没有了交际干系,他就更不消担忧了, 以是在接下来的日子他仍然将重心放在了军队的练习上,毕竟值此乱世,只要气力才是最首要的。
两人相视笑了起来,这时陈诚也亲身给周至柔倒了杯茶。
现在听到陈诚重提旧事,周至柔的心就是一痛,随即长叹一声。
看到周至柔丢脸的神采,陈诚拍了拍他的肩膀,“百福,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国际积弱已久,难过是没有效的,吾辈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将日本侵犯者赶出去,为此不吝任何代价。”
“甚么高洪明竟然组建了一支飞翔大队,还具有了最新式的数十架战机?”
不过他也只是愣了一会,随即又问道:“孙长官,日军只是出动了两个旅团罢了,阎长官莫非抽调不出别的兵力了吗?我记得二战区的兵力起码有几十万,总不至于向我这个小小的民团求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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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也确切如同陈诚所说的那样,飞翔大队增加了新飞机的事情并不能坦白多久。
“高老弟,此次你可要救救我们第六个人军啊!”
现在听闻山西的某个民团竟然具有一支数十架飞机的空军, 这也让这一年多来因为没有飞机而几近愁白了头发的周至柔如同久旱逢甘霖般大喜过望,立即便找到了时任军政部副部长的陈诚道了然来意。
并且你也不是内行人,空军可不比步兵,就算我们勉强能将这些飞机强行征用过来, 可我问你飞机的零配件如何办?总不能再像那几架从德国入口的轰炸机那样趴在地上吗?”
“说得好!”
高洪明一时候有些懵了,在他的印象里,汗青上日本人仿佛没有对克难坡建议此次进犯啊,这是如何回事?另有,产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为甚么没有收到动静?
面对戈林傲岸的嘴脸,那不时任代表团团长的周至柔差点咬碎了一口钢牙,但最后他也只能咬着牙咽下了这枚苦果。
“我说呢,豪情阎长官是看上我手里的飞翔大队了。”高洪明立即就明白了。
最后,果不其然,这些飞机买归去以后因为需求练习以及作战的原因接踵破坏,但却苦于没有零部件来维修,最后空军只能将此中两架轰机拆了当作零件的改换,其他六架用于作战,这件事也成了周至柔心中永久也消逝不了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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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日军向克难坡建议俄然攻击?”
一见面,孙楚就拉住了高洪明,面带焦心之色:“就在明天上午,日军俄然集结了第九第十旅团在飞机和战车的保护下向克难坡建议打击,沿途驻守的第十九军搏命抵当,但日军的守势非常狠恶,第十九军丧失惨痛,不过幸亏驻守大孤山的358团搏命抵当,日军并没有冲破大孤山防地,但现在358团的伤亡已经达到了两千人,随时都有崩溃的伤害,你此次必然要帮帮我们啊!”
周至柔也笑了起来,“还是辞修老弟说得对啊,只要飞机是用来打鬼子的,在我们手里还是在别人手里都是一样的嘛。”
但是然并卵,这八架飞机但是中原当局用贵重的钨矿跟德国人换的,当然了, 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这也没甚么, 但德国人随后却回绝将飞机的耗损零件一并卖给中原,德国空军司令戈林乃至用对待土鳖的口气傲岸的对中原朝表团说:你们中原人爱买不买,要买就只能买整架飞机。
三月初六的下午,孙楚又来到了莲台县找上了高洪明,只是此次孙楚倒是风尘仆仆面有焦心之色,乃至左肩还绑了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