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坦克上的机枪猖獗的响彻,任何能够的目标都会成为他们扫射的工具。
在震耳欲聋的马达声,钢铁的履带铿锵声和咯吱吱的怪叫声,坦克间隔他们越来越近,几分钟后,钢制坦克履带还是迟缓而果断的驶过,那几名试图用集束手榴弹攻击坦克的日军则是被坦克伤的机枪和跟从在它身后的步兵用麋集的火力打倒在地。
他大略预算了一下,在这短短十多分钟里,日军的伤亡起码不低于一千人。
“你还踌躇甚么,快上!”听到越来越近的坦克轰响,中队长眼中闪过一丝焦炙,用力猛推了这名年青的兵士。
“蒲伏进步,把集束手榴弹塞到履带上面,毁灭该死的支那战车,你的母亲和兄弟姐妹都会会为你高傲的……”
被中队长推搡的年青兵士舔舔枯燥的嘴唇,朝四周的火伴望去,却绝望的发明他们都在用等候的眼神看着本身,明显但愿本身能够胜利,那样的话,他们便能够制止持续送命,年青兵士无法地爬出了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