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姐,你?!”
对于说出胡服以后能够带来的一系列疑问,我心中早就有了计算,当然不怕流苏问。
流苏长出一口气,面色垂垂安静下来,她看着我,起码有十多秒钟没说话。
“哎~~~你...”
并且我底子没说错半个字好不好?
特么我这是瞎逼逼甚么呐,今后流苏如果因为我的话落下心机暗影,会不会影响再结婚再醮,错过平生的幸运?
谁让我这么年青呢?
我并不是一个八卦是非的人。
听到这话,我顿时满脑门盗汗。
我低下头冲着已经惊奇得睁大美目标流苏笑道,“流苏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呵呵莫非你对汉朝和亲的几位公主心存崇拜,想要效仿她们么?”
“如果我没有猜错,流苏姐的穿戴应当属于胡服范围,呵呵,对吗?”
流苏面上暴露了然的模样,或许在她看来,我能说出‘胡服’这两个字,也应当是运气比较好,属于误打误撞。
“哦?如何讲?”
“你明白啥了啊,我可还是一头雾水呢!”
汪监也有些惊奇,她温声问道,“流苏妹子,你这是如何了?是不是那里不舒畅,还是江枫这小子哪句话说错了触怒你了?”
“嗯,是,她是我一个非常要好同窗的mm,九霄云外的高朋卡也是她帮我办的!”
我顿时感觉委曲到无穷大加一,我特么说甚么了我?
只不过,我特么是不是太冤了呢?
“小女子受教!江先生博学多识,短长了!”
既然流苏这么想我,我倒是不介怀让她好好见地见地我的手腕。
汪监如有所思。
我笑笑说,“流苏姐,您可别寒伧我,我哪儿是甚么专家啊!”
“哎,流苏她也是个薄命人啊!”
只是,我的话音刚落,没想到流苏的神采竟蓦地大变,她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胸前矗立起伏不休,仿佛情感很冲动,呼吸极不稳定。
“并且右边衣衿从左边腋下挂在身侧,扣袢的位置在肋部,两侧衣缝向上有较着凹进陈迹...这些都是秦汉期间匈奴人穿戴打扮的典范特性!”
“呀,真是走了眼,没看出来江先生还是这方面的里手啊!”
“呵呵,那好,真人面前不扯谎话,我可就献丑了!”
没想到,汪监倒是直接答复了我的疑问,明显,在她的认识里,奉告我流苏的这些环境,实在算不了多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