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所长如何交代的?”我又问道。
“甚么?二十万?他如何不去抢啊。”黄叔听后,顾不得我拉着他,当即叫了出来,他事情了大半辈子,都没攒下二十万,现在打断一个鼻梁就要二十万,就算他鼻子是金子做的也不值这个价。
“估计不可,现在人家正在病院里治伤呢,并且他跟我们所长很熟,没看到他们连小我都没留吗,压根不担忧黄志跑掉。”民警二十五六岁,看上去刚毕业不久,不然也说不出这类话,中间的那名年纪大点的民警几次用眼神提示他,都没看到。
“你就是黄志的父亲?你儿子在酒吧把人家的鼻梁骨打断了,现在人家非要告他用心伤害。”一个民警倒是挺客气的说道,明显在此之前他就已经体味过了黄叔的身份,大师都是一个体系的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固然不在一个辖区,但说不定哪天就能帮上点忙,正所谓帮别人就是帮本身。
“私了就简朴了,人家要二十万。”民警坦言道。
“你如何不把阿谁混・蛋的手折断?”黄叔看着黄志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我跟黄叔下楼,开着车一起赶到阿谁派出所,略微费事的是,阿谁派出所不属于安城区统领范围,有点使不上力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