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喂。”
这么诱人的前提，甚么回绝，全都被戚语抛到脑后，她乃至恨不得现在就开端上班。靳礼面色终究和缓很多，唇角勾起一个浅笑的弧度，他把日历递到她面前，指了指此中一个画圈的处所。
靳礼说：“我从不开打趣。”
“因为我内心住着别人。”
手都抬起来，踌躇半晌却又放下，靳礼蹙眉，摇了点头，“算了，没事。”
脚下一踉跄，戚语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靳礼紧紧抓着她的手腕，两道浓眉紧皱，还在瞪她，“猪脑筋都被狗吃了？”
从卫生间出来，戚语就发觉店里的氛围不太对，赵静平时叽叽喳喳那么能说话的人，现在竟然低着头一言不发。周岩也是，手机游戏都不玩了，坐在桌前，怀里抱着一本厚厚的词典。
“嘘，别说话。”一根手指抵在唇间，周岩向上指了指，说：“老板不欢畅，我们还是消停点比较好。”
她将设法奉告靳礼，靳礼淡淡扫她一眼，“你想太多。”
戚语没听清他说甚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