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宿舍,戚语住在七楼,电梯门刚翻开,邻居曹永华就从房间里窜了出来。他脸上还敷着面膜,口齿不清得说着甚么,身子往戚语这边靠。
甚么鬼。
“好好好,做得好。”如临大赦,戚语松了口气,瘫倒在沙发上,“要死还是周一死吧,能拖一会是一会……”
“上车,送你归去。”车窗摇下,暴露男人的脸,是靳礼。
她晓得本身这个要求真的很蠢,也不抱但愿他能承诺,但在亲耳听到“不能”那两个字以后,戚语还是失落了好一阵。
刚才哭过,风一吹,脸上干巴巴的不舒畅,戚语去了卫生间洗脸,返来的时候曹永华已经将宵夜端上了桌。
“我们老板没甚么好跟你谈的……”正筹办将戚语推向门外,一向沉默着的男人却俄然开了口,他昂首,定定看向戚语,“过来。”
照片里男人穿戴红色t恤站在烧烤摊旁,不远处桌子前还坐着两位穿校服的门生,那校服她熟谙,她高三年就穿的是这套。
戚语抬头喝了小半罐,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