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小厮的话,不知为何我内心有些活力:“谁答应他不消晚膳?去,将人带来,才第一天就如此罔顾公主府的端方?成何体统?”
“就是,不过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他竟然提出要嫁给公主来摸索女皇对他的心,如此操纵公主,公主不是本就特别讨厌他!因而将计就计,实在公主底子就不想娶他!”
我看了看内里的大太阳,站起家,淡淡道:“走,带你去熟谙熟谙公主府,趁便跟你说说咱公主府的端方,我们明天就不进宫存候了。”
餐桌上的氛围,是从未有过的沉压,迟暮垂着眼默静坐着一向未动筷子。
小果去了小半个时候返来,我就呆呆看着窗外那么久。
公主娶夫的第二天本该入宫向母皇父君存候,但我父君并未在宫中,环境特别,且娶侧夫也并非必然要带新夫入宫存候,只是普通公主们娶的侧夫都有必然的身份职位与家属权势,公主带其入宫存候便是一件名誉之事,也是他在公主府乃至皇室受正视的证明。
小果回房拿了伞来,为我撑开一片阴凉的空间,我持续带着迟暮熟谙公主府,去为他拿伞的小厮迟迟未归,迟暮被晒得脸颊微红,在府内走了半个多时候,额头也排泄了薄汗,只是他还是清清冷冷的跟我在身边,并未表示出任何不适与不耐。
“当时在场的人多了去了,那段时候很多府上的主子们都在聊这事呢,我听在王大人府被骗差的表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