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一个畸形期间,你睡了别人的老婆,人家说你有本领,向你竖起大拇指,你的老婆如果被别人睡了,不但没有人怜悯你,反而大师都说你窝囊。
我还恨这个变态的社会,我乃至仇恨我不该提早出差返来,恨我不提早给袁芳打个电话,如果我出差不提早返来,就不会撞见袁芳偷人的一幕,如果我在返来之前给袁芳打个电话,把我提早返来的动静奉告袁芳,也不会撞见阿谁让我热诚毕生的一幕,我乃至在内心想,即便是绿帽子被戴上了,统统我都不晓得也是一种幸运!
曹树军是我上大学时的同班同窗,臧家祥则是我在市教诲局最好的哥们,娘舅失势后,也只要他们两人没有冷淡我,持续一如既往和我来往。
家庭和奇迹,是人生的两大支柱。两根支柱能够断一根,但绝对不能两根都断。当一小我家庭和奇迹都堕入窘境的时候,你必须稳定此中之一,只要稳定了一半,才气好好措置那烂掉的另一半。我目前所面对的,恰好就是如许的困难,家庭和奇迹都不顺。只要比及奇迹稳定下来以后,才气动手处理我和袁芳之间的事。
这首歌,我非常熟谙,之前不晓得听过很多遍,当时候,我感觉这首歌很动听,很美好,充满着婉约的美好,可现在,听到这首歌,我仿佛被点了穴道普通,悄悄地站在一个无毛病行人的角落,充满着哀伤地听着童安格和顺成熟的歌声。
沉着下来的我认识到,眼下我独一能做的就是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并且,法律懒得管这类事,品德又管不了。真的把这事闹开了,说不定,反倒让他们扯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会更加的无所顾忌,那就会闹得全天下都晓得了。
出于对袁芳红杏出墙的抨击,我从口袋中取脱手机,从电话本中调出童瑶瑶的号码,摁下了绿键。
可现在,袁芳竟然背着我和其他男人上床给我戴了顶绿帽子。
面对滚滚南逝的益河水,我的脑海中不由再次闪现出袁芳和王成春在一起玩含混的景象,再次闪现出那让我热诚毕生的一幕。
我感觉糊口跟我开了一个大打趣,我自发得我聪明,自以为运气完整被我紧紧把握在手中,谁晓得它却老是走在我的前面,我一步一踉跄的想抓住它,却如何也抓不着。先是娘舅刘成凯玩女人东窗事发被免除副市长,继而受娘舅连累,我成了糊口的弃儿,紧接着老婆红杏出墙,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
眼下,能够坐下来陪我一起喝酒,恐怕只要曹树军和臧家祥。
从那以后,我和童瑶瑶之间的干系更加密切,她没事就给我打电话,说些情义绵绵的话,并在电话里表示我,她对我有好感,只要我情愿,她能够做我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