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艳华她们本来替我捏着一把汗,担忧我说不出来。
一句话把孙美琪噎住了,脸红耳赤的,站在那边坐下不是,不坐下也不是。
见黄梦然倒了一大杯酒,我内心也产生了一缕怵意。
就在这时候,坐在我中间的刘婷婷伸出脚来,在桌子上面用力儿踢了踢我的鞋。意义是让我找个台阶下来,别再跟黄梦然持续叫板。
但是,黄梦然却不这么以为。相反,他以为我胆怯了,惊骇了,不敢应战了,开端步步紧逼,一脸挑衅地冲我大声嚷道:“张恒远,你猜还是不猜,不猜的话,那就是认输,输了,就得把这杯喝了。”
黄梦然内心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火,见孙美琪又站出来横插一杆子,内心的火气仿佛更大,一脸不耐烦地冲孙美琪说:“小孙,你如果然心敬我酒,你就把这杯酒干了,别跟猜谜扯到一起来。”
就在我和黄梦然相持不下,不晓得该如何结束的时候,孙美琪端起了她面前的一小杯酒,笑着冲黄梦然道:“黄主任,如许吧,我再敬你一杯,谜语就不要再猜了。”
这个答案一样很刁钻,但是,黄梦然话音刚落,我就安静而清楚地说出了答案:“蜡烛。”
虽说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几近每天都有酒场,正可谓酒经疆场,练就了一身好酒量,但这么大一杯酒,我还真没喝过,这杯酒,足足有半斤多,喝完这么一大杯的白酒,没准会现场直播,乃至直接趴到桌子底下。
吴艳华、王娟、刘婷婷和孙美琪禁不住鼓起掌来,并纷繁冲我伸出大拇指。
我说出的答案固然和她们内心想的完整不是一码事,但恰好照顾谜面,并且一点也不黄。
我看这景象再对峙下去,非闹翻脸了不成,也罢,既然本身已经趟了这浑水,醉就醉一回吧。因而,我端起了阿谁大酒杯,陪着谨慎说:“黄主任,我认罚,如何?”
对他来讲,当着全部部属的面下不来台,这还是大女人上轿头一回,他仍然不甘心失利,悻悻地扫了我一眼,道:“呦呵!明天还真遇着有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