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系,选都选了。”玲姐说。
随即,我走到了放着石头毛料的长桌中间,东挑西选了好一会儿。
我转头看着小马哥和杨参谋,他们也都是点头。
听了杨参谋的话,小马哥竟然也是点了点头。
然后唐老爷子又扣问小马哥的定见,小马哥倒是笑而不语。
我心想坑爹啊,刚才不是小马哥你让我瞎蒙的吗?
“那你刚才都是瞎蒙的?”我问他。
小马哥点头,然后切割机又是落了下去。
唐老爷子摆摆手说开打趣的,对于赌石,他一贯也是只看热烈,向来不参与。
但是那一块切开后,势头仿佛并不是很好。
“实在这块石头本来就划一因而块废料了,我是为了充数才把它拉过来的,懂点行的卖主根基上都不会选它,我本来是想着卖不掉本身开的。”
然后开端切割韩清秋遴选的那两块,第一块切下去以后,连狗屎地也没有,只要红色的结晶体。
直到第三刀下去,围观的人又是赞叹了起来,说又是切涨了。
我的脸上暴露了无法的神采,然后撇了撇嘴,说既然如许那我就也瞎蒙呗,归正也不是我的钱。
这时,唐老爷子也是走了过来,开打趣说这类功德能不能加他一个。
韩清秋的那两块也是比我的这块小的多,要价倒是一块八万!一块九万!
小马哥转头,抱愧的看着玲姐。
可韩清秋选的那块实在是太大了,别说是她,估计连我都抱不动。
“你和我一样,挑个大的吧,体积越大,出翡翠的概率不也越大吗?”我说。
我转头看着玲姐,心想着赌这么小的她会不会不对劲。
“出绿了!古迹啊!”
小马哥和唐老爷子倒是完整不理睬那些围观的人,持续谨慎翼翼的切割着毛料。
韩清秋只能是退而求其次,抱了两块篮球大小的,两个小个凑成一大个。
“韩家小mm,你也来帮姐姐挑一块,一样是赌赔了算姐姐的,赌涨了给你分一半。”
韩清秋倒是全然不管他们在笑甚么,乖乖的听了我的话,去抱了块大的。
我们这边一次性要切割这么多石头,内里另有一块代价靠近三百万的,展厅里几近是统统人都是过来围观了,毕竟偶然候比起本身赌,看别人一刀天国一刀天国的神采,更成心机。
然后杨参谋说这类已经擦垮的毛料也不消察看纹路画线了,随便统统就行了,提起切石机就向石头上裂开的处所切了下去。
“先切哪一块?”唐老爷子问。
这时,韩清秋的脸上才是暴露了高兴的笑容,玲姐倒还是是一张没有兴趣的脸,看来只要不是开出上亿的超大极品玻璃种,开出狗屎地或者是蛋清地,对她来讲都是一样的无所谓。
一想到切开丑恶的石头,暴露非常夺目斑斓的翡翠,打赌赢钱的刺激感和发明宝石的高兴感交叉在一起,的确让人肾上腺激素飙升!这也难怪近年来赌石活动如此的流行。
然后杨参谋持续提起切割机,向着第二块石头落了下去,成果暴露来的石面还是是甚么也没有,一点绿意也没有。
小马哥挑了块八十万的,边沿已经擦出绿意,个头也是不大,比韩清秋挑的那两块还小。
“就是,世事无绝对,说不定董参谋狗屎地没开出来,却走了狗屎运。”小马哥笑嘻嘻的说。
我心想大赚啊,刚才杨参谋开的那块比我这块要小了五分之一呢。
听到这话,杨参谋又是对劲的转头,邀功似的看向玲姐。
我心想这个杨参谋如何这么鸡贼,玲姐说了她担风险,赢了给分红,也不能这么瞎折腾啊。
唐老爷子也仓猝是号召摊主端一盆水过来,然后洗濯那出绿色的半边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