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名上校的话,刁世杰一口气差点就没喘上来,想他们中统的人做事的时候,甚么时候要向处所或是军队报备了,他们做事的体例向来都是做了再说,就算是做错了,今后再和你讲事理。
咬了咬牙,刁世杰从速说道:“兄弟们,大师都丢掉手中的兵器,全都举起手向长官们投降!”
刁世杰颤抖着大声喊道:“劈面的兄弟,我们是中统驻广州谍报站的人,大师是不是有甚么曲解啊,如何闹出这么大的阵仗出来?费事劈面的长官出来发言好吗?”
说完,刁世杰从左边的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本蓝色的证件双手递给了劈面的黑脸上校。
@ 话音刚落前面的一辆坦克炮塔上的机枪俄然响了起来,一窜窜枪弹带着吼怒声从刁世杰一行人到呃头顶飞了畴昔,十二点七大口径枪弹击打在他们身后已经被炸毁了一半的屋子上。那些用浅显青砖砌起来的墙壁底子不能抵挡住大口径枪弹的打击,全都变成了粉末,乃至于石屑四周纷飞。一时候院子里到处都是机枪吼怒的声音。
这回,不消刁世杰叮咛,统统人的中统间谍又自发的趴在了地上,紧抱着脑袋任凭枪弹在头顶掠过。
固然几近要被气得爆血管,但刁世杰尚未落空明智,他很清楚的晓得本身如果再和面前这位上校啰嗦争论,人家真有胆量把本身当场击毙,到时候本身这缕冤魂还真没处所说理去。
“甚么?你们是保镳团的?”
不过刁世杰也晓得,对方这是在给本身这些人一个上马威呢。同时也在警告本身,不要有甚么不好的行动,不然下一轮枪弹就不会光是朝着屋子扫射了。
刁世杰从速爬了起来,向四周察看了一下后,绕是他常日里自夸为见多识广,胆量颇大,额头也纷繁冒出了一层层盗汗。
“中统的人如何了?”这名上校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刁世杰的话厉声道,“中统的人便能够不守端方了吗?再说了。即便你们是中统的人,可你们在这里建立谍报站向我们第七个人军报备了吗?如果没有,我们能够示你们为不法武装分子。有权力把你们先斩后奏,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