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甲弹!我要的是穿甲弹!快一点!”刚走到坑道的绝顶我瞥见了几个炮兵正在手忙脚乱地cāo作三七毫米战防炮,那名下士正焦心肠拍动手批示他的几名炮兵。
坑道的内里躺着一些刚畴前面阵地转移过来的伤员们。他数了一下,大抵有十多名兵士。一名女卫生员正在角落里给一个兵士牢固炸断的腿部。医药箱放在卫生员的脚边,箱子翻开着,内里的医疗东西在油灯下反shè出淡淡的金属光芒。在坑道的绝顶一个靠墙坐着的兵士在悄悄地咳嗽,中间另有卫生员正在拍击着他的后背,大抵是喝水呛着了。
“廖长官,你别说了。”一名头上裹着纱布的兵士大声说道:“如果阵地被鬼子冲破了我们谁也活不了,我们从戎的干的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明天大不了就战死在这里了,归正苏长官也会好好抚恤我们家人的,大伙说是不是?”
刘毅一咬牙,“廖长官,你放心,我刘毅就是死也毫不会让鬼子踏入县城半步!”
一旁的猴子没好气的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骂道,“你这个笨伯。没听到内里的炮声吗?能让团部的作战参谋亲身跑到这里来拉人,必定是内里的战况吃紧了,你说是不是连长?”
这名军官的嗓门很大,这嗓子喊出来估计院子里的人全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