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请罚,岂不是认了本日所为的的当罚?”
“爷。”青苔在外头,看他出来便屈膝施礼:“您有甚么叮咛?奴婢去传达给主子。”
青苔看得直翻白眼,推开湛卢就朝自家主子追了上去。湛卢摸摸鼻子,无法地走到沈在野身边:“主子,您这是来气夫人的,还是来哄夫人的?”
看了看走远了的主子,湛卢无法隧道:“你不懂,主子们都是要颜面的。我们爷好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哪能等闲跟女人低头呢?”
“没有。”
湛卢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扯到一边小声道:“你如何没跟夫人学点机警劲儿呢?爷这摆了然是想去见你家主子,你还传达个甚么?”
有甚么好忙的?轻哼一声,沈在野看了几眼账目,道:“府里上个月的支出如何格外埠多?你让她过来解释解释。”
沈在野皱眉,合上帐本看着她道:“我那句话,只是随口说说,但你做的事,本就已经越矩。”
“……这账是你做的?”他生硬地问了一句废话。
“主子。”
但是,半年的账,沈在野左挑右挑也没挑出多少弊端,眼瞧着就要翻到尾了,他终究昂首看了中间的人一眼。
陆芷兰笑了笑:“这个简朴啊,她想要甚么,您给不就成了,比甚么都来得简朴直接。”
青苔道:“本日是春季结账的时候,帐本您昨儿就都看完了,现在该送去给相爷过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