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只是想保命,还是有其他想要的东西?”
“……难不成她另有别的意义?”青苔很不明白,看了两眼那香囊:“您从那里看出来的?”
伸手将香囊放在一边,桃花轻笑:“如许一来她只赚不亏,以是才会这么快下决定,把香囊送来。不然,她就该多想一段时候。”
“很明显,顾氏是想让我拉她一把,但是又怕被我扳连,以是筹算送个香囊结了盟以后,享用我的庇佑,但不会为我做事。”
眨眨眼,桃花眼神清澈隧道:“妾身的确甚么都没做,能够是顾氏本身感觉惭愧,以是才来的吧。”
即便现在身子还很难受,桃花也吃力翻了个白眼给她:“都照你这么纯真的设法,这世上就没‘民气隔肚皮’这句话了。”
这位主子现在嘴唇都还发白,看神采也不会太好受,竟然另有多余的精力想这么多,的确是可骇。
“是,本就不是甚么大事,还劳她过来认错,妾身真是过意不去。”
“……”
秦解语点头,脸上笑容甚为敞亮,嘴唇轻动,瓜子皮吐了老远。
“爷想要妾身如何做?”桃花歪着脑袋调皮地问。
每换药揭开纱布一次都是折磨,桃花听着,赶紧闭眼歇息。只是闭上眼了还不忘叮咛一声:“你去体味体味这府里的用度供应。”
盘算了主张,顾氏便回温清阁去找了个红色的香囊,让金玉送去了争春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