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她另有伤呢,沈在野竟然这么**?愣了一会儿,桃花很气愤:“太没人道了!太说话不算话了!说好的不宠幸,他这是干吗呢!就非防着一点机遇也不给我?”
“姜桃花,你真是有胆量。”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他的手背上青筋微起,忍了半天赋安静下来,伸手扯了被子给她盖上,回身就披衣出门。
“甚么”两个字没说出来,就对上姜桃花温馨的睡颜。
“你外袍都不脱?”嫌弃地看着她,沈在野伸手就扯了她的腰带:“穿戴睡不难受么!”
啥?顺着她的目光,桃花低头看了看本身。寝衣是敞开的,里头的肚兜也没穿好,锁骨下头零零散星的有几个红痕。
背后一凉,桃花谨慎翼翼地看着他:“爷,妾身另有伤。”
“相爷?”有人在暗处喊了一声,随即窗户边厚厚的帘子就被拉上了。
正想着瑜王的事情,中间的人冷不防靠了过来,手脚并用,搂住了他。
“我要喝苦荞。”沈在野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青苔:“……”仿佛也挺有事理的。
这是熟睡的模样,装不出来。
“好。”想事情当中,桃花也没重视那么多,就站在门口等着。
哎?细心机虑了一番,桃花才想起来体贴:“相爷上朝去了?”
桃花睡得安稳,压根听不见话,抱着个东西就放心肠蹭了蹭,温热的身子贴着悄悄扭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