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一提点,世人也仿佛纷繁明白了过来。顾怀柔拍了鼓掌道:“对啊,甚么半夜私通,互换定情信物,这些秦娘子是从哪儿得知的?恐怕只要争春阁的人才晓得吧?”
“这你要问问院子里的某位娘子了。”桃花抬眼,看着前头围在夫人身边的段芸心。
言辞诚心,神采朴拙,一看就晓得这伴计没扯谎。
内心一千个不甘心一万个不甘心,但眼下大局已定,实在是没甚么体例了。秦解语咬牙,只能硬着腰背给沈在野叩首:“妾身……多谢爷宽恕!”
“……”秦解语眼睛都瞪圆了,气得抽泣不止,却毫无体例。
倒吸了一口冷气,她瞪眼看向姜桃花:“你动了甚么手脚?!”
“是。”湛卢领命,伸手就将伴计拎了出去。
“这如何能够!”低喊了一声,她细心看了看上头借主的名字。
“证据确实,你再抵赖也是无用。”他冷声道:“现在交代一番,你与那门客,到底都做了些甚么活动?”
“家丑不成传扬。”叹了口气,沈在野道:“门客我会措置的,他毕竟另有效,要持续留在这里。你二人今后断绝干系,莫要再越雷池半步便是。”
“我……”气得眼泪直掉,秦解语打着颤抖看着姜桃花:“与他有甚么见不得活动的,清楚另有其人,爷让我如何说?”
出临武院的时候,顾怀柔低声在桃花身边道:“我真是没想到,娘子能有这么短长。秦氏在府上放肆已久,向来没人能治得了她的。”
“不是我短长。”桃花抿唇,脸上不见多少忧色,反而是跟其别人一样担忧又赞叹:“我也没想到此次出来的会是秦娘子。”
桃花不再看她,转头看向一向在看好戏的沈在野,笑着问:“爷是不是该贬人了?证据既然都一目了然,那秦娘子认与不认都该没甚么干系。不过府里端方森严,想必他们也没能做甚么特分袂谱的事情,尚还能持续留在府中。爷的头上,也不算太绿。”
世人唏嘘,本想来看姜桃花的好戏,没想到最后罪名竟然是秦解语来担,并且合情公道,证据确实,连梅照雪都没能帮着说上甚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