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在野皱眉:“陈年旧案,再翻也翻不出甚么来。而现在这投毒之事,也没人是以丧命,要拿去定秦氏的罪,恐怕……”
徐管事站在一边,打量了一番沈在野的神采以后,终究跪下来道:“相爷,娘子无辜,先前一向没出这类事,是老身将祸害带了过来。那人想杀的,多数只是老身罢了。”
瞪大了眼,徐燕归差点就一脚踹畴昔了:“沈在野!”
沈在野发笑,接过瓶子闻了闻:“你这是早有筹办?”
沈在野深深地看着她,道:“你救过我的命,我承诺过会让你安享余生。逐月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但本日这事,就算你中毒死了,也不能全怪在秦氏头上。”
谁跟你是主仆啊!徐燕归眼神都带着刀子,再张嘴想骂,倒是已经骂不出来了。
倒吸一口冷气,桃花忍不住骂:“你丫的另有没有人道啊?!”
微微一顿,沈在野这才想起,鸳鸯佩的另一半仿佛还在秦解语那儿,当时科罪,谁都不记得这一茬了,天然也没将玉佩收回来。
“是!”
“爷。”正想着呢,姜桃花就过来了,笑眯眯地看着他问:“出甚么事了?府里好生喧华。”
“也没甚么大事。”桃花笑道:“就是有人往井里投毒罢了。”
这是不要命了吗?!
“啊!”疼得眼泪汪汪,桃花一脚踩在他脚背上,气愤地回身就跑!
沈在野皱眉,看了她两眼,沉默不语。
“徐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