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郑发奎愣住了脚步扭头问道:“鲁班头,卢千户如何说,他承诺出兵了吗?”
“哼,该死!谁让那名郑知府和王家他们变着法的来欺负我们岳家庄,现在轮到他们焦急了吧。”仆人非常振振有词的憋出了这么一句,前次岳阳到应州府内被郑知府和王家、林家、李家一同施压被迫开放桑干河任由他们三家在桑干河取水,这事让岳家庄乃至是五里寨的后代上高低下都憋了口气,是以这名仆人现在传闻郑大奎正四周筹措着找救兵时,心中不免升起了一种叫做幸灾乐祸的心机。
“是!”
玄月初三,李自成终究逃到了寿阳和高英祥见了面,两边一见面都有些唏嘘不已。
对于这位干儿子高英祥是很看重的,因为李自成为人豪放重义,但又杀伐定夺,是以他也被高英祥当作了重点来培养,不过他既然身为义兵首级,李自成此行打了败仗,他天然也要做出表示才行,不然就很难服众,就在髙迎祥要说话的时候,一旁钻出来了一名身穿蓝色衣裳浓眉大眼二十四五岁的女子,抢先说道:“爹爹,李大哥固然打了败仗,但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他面对的但是明狗的边军精锐,这类事任是谁碰上也会吃败仗的,您可不能过分苛责李大哥了。”
岳阳刚举起来的右手一下僵在半空,脸上暴露了一丝震惊的神情,紧接着便急声问道:“是不是髙迎祥、张献忠他们干的?”
这名仆人目中暴露惊奇佩服的神情:“本来少爷早就晓得了,就是高英祥、张献忠他们干的,现在这些流寇正在猛攻隰州、泽州,而我们应州城内也已经乱成了一团,现在知府郑大人正四周筹措救兵呢。”
“甚么?大宁沦陷了?”
“爹……”
跟着岳阳的号令,四百多名流兵谙练的分红了两组,他们或是举起长枪,或是举起了重剑和盾牌纷繁收回了一声嘶喊踏着整齐的法度朝前走去。
“哗啦!”
郑发奎忍住了肝火长叹了口气:“那你让本府如何办?现现在应州城里可用之兵不敷五百,即便是加上知府衙门的差役统共也不过六百多人。卢友祥的卫所兵即便再烂但是用来搬搬垒石滚木老是能够的吧,可本府没想到这个卢友祥竟然如此贪恐怕死,连卫所的大门都不敢迈出来,真是太让本府绝望了。事到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如若那些流寇一旦来攻,本府就和应州城共存亡吧。”
“咦……你干吗用这类的语气说话。”岳阳看着这名仆人脸上那种幸灾乐祸的神情,非常不解的问道。
“突刺!”
“嗯,有事理。”郑发奎有些不测的看了鲁班头一眼赞道;“连你这个班头也晓得未雨绸缪的事理,本府又如何怎能掉队于你呢。好,你顿时拿上本府的帖子,到王家、林家和李家去,请他们立即派削发丁帮官府守城,另有你也奉告其他各大户人家,此次若能守住应州城,待流寇退走后本府必定替他们向朝廷请功!”
这名姓鲁的班头恭敬的答复道:“启禀大人,卢千户说,他们的卫所附属于大同府统领,没有大同府杨总兵或是兵部的号令他们不敢私行出兵,不然被人参上一本他吃罪不起。”
渐渐的将目光转到了校场上,岳阳的嘴角动了动,俄然大声的喊了起来:“全都冷着干吗,接下来停止对抗练习!统统人分红两组,放面罩,实兵对抗开端!”
“好咧!”
看到这名仆人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笑容,岳阳心中却涌起了一股担忧,大宁间隔应州府只要五六百里的路程,如果高英祥这伙流寇来到应州,应州城能不能保住他不晓得,但间隔应州城仅数十里地且没有任何城墙庇护的五里寨必定不会有甚么好了局,弄不好全部五里寨就会变成一团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