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劈面的流寇开端逃窜,岳阳并没有命令追击,而是号令军队停止进步,开端清算步队盘点伤亡。
这是岳阳第二次来应州,不过此次岳阳享用的报酬和几个月前来的时候但是截然分歧了。第一次来的时候岳阳带着顺宝、胡老三和十多个仆人在知府衙门口喝了半天西北风,最后还被看门的鲁班头给鄙夷了一番,出来后还被人威胁打单。现在天他倒是带着五百兵丁以救世主的身份来到这里,并且遭到全城百姓的欢迎,这二者的不同可谓天差地别,正应了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啊。
“追个屁,你觉得你追得上人家吗?”岳阳没好气的瞪了来福一眼,固然在刚才的战役中披挂了满身板甲的士卒占尽了便宜,流寇们手中那粗陋的兵器底子对他们造不成任何威胁,但这个无敌也并非是没有代价的,四十斤的负重也使得兵士们底子不成能象流寇那样跑得缓慢。
当岳阳领着军队进城时,得知贼寇退走动静的应州城百姓们也纷繁自发的走上街头用热烈的喝彩声来欢迎这支救了他们全城百姓性命的步队,只是当他们看到这支满身被明光蹭亮的铠甲包裹起来,满身只暴露眼睛一条裂缝的步队时统统人都由衷的收回了赞叹。
“呜呜呜……”
艾能奇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张献忠这么一说他也立决计识到了环境的紧急。打不下应州只是临时的得胜,可如果为了负气把统统人马都折损在这里那才是真的犯二呢。想通了这点后,艾能奇立即就开端清算溃军,筹办跑路了。
“交代个屁!”张献忠怒道:“你还没看清楚状况吗,打不下应州我们最多是被闯王叱骂一顿,可我们如果把统统的家底都仍在这那我们就真的甚么都没有了,你明白吗?”
实在刚才的战况张献忠也看得一清二楚,他也晓得这事确切不能全怪艾能奇,面对这么一支“刀枪不入”的军队,换了本身了局也不会好到哪去。是以张献忠在抽了艾能奇两鞭后也停了下来,气哼哼的说道:“好了,你顿时把人马清算一下,等孙老二下来后我们从速撤退!”
当岳阳带领这步队来到应州城外时,本来紧闭的城门大开,郑发奎领着王守城、李源和林远腾以及应州城内的大小官吏迎了出来。已经摘下了头盔面罩的岳阳走在了步队的最火线,很快就和为首的郑发奎相遇了。
固然打了败仗,但岳阳的内心还是很复苏的,并没有被胜利冲昏了脑筋,他从速快步上前扶住了郑发奎,“诶呀,郑大人您这但是折煞晚生了,您但是本州的父母官,您如许让晚生如何接受得起啊!何况晚生受命来援也是应当的,不敢受此大礼!”
“公子爷,我们从速追上去吧,把这群贼寇全都杀光!”这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顺宝跑到了岳阳跟前主动的要求带人上前追击。
“晚生敢不从命?大人请!”岳阳做了个请的手势,表示郑发奎先走!
“是!”
“笨伯,那些铠甲必定是精钢打造的,我打了一辈子的铁必定不会看错。”说这话的人是一名铁匠。
“天啊,这就是五里寨的团练步队吗?他们身上的铠甲到底是啥做的,如何满身都在闪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