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点点头:“奶奶,不是有能够而是非常有能够,您看看现在我们山西这块地界吧。气候如此大旱,很多地步都开端干裂了,可想而知秋收之时会有多少农户颗粒无收,届时无衣无食的那些农户会如何办?即便他们当时不想造反,可如果有人登高一呼,领着他们打击衙门的粮仓抢粮,衙门如何办?天然会派兵弹压了,如许一来其成果就会象孟津那样,无路可活的饥民们为了活命就会摇身一变,变成一群残暴的暴民,这些暴民少则数千,多则数万乃至数十万,如此一来奶奶您以为我们岳家庄、五里寨乃至应州府还能独善其身吗?如果我们没有一支服从于我们的团练,那么我们这个位于瀛洲城外,且没有城墙庇护的小小庄园单凭胡徒弟和那上百名仆人护院能经得住暴民的打击吗?只怕届时不到一天全部岳家庄就会成为灰烬啊!”
听了岳阳的话,老太太轻叹了口气,“唉!孙儿啊,你的窜改也太大了,大到连奶奶也看不明白了。奶奶也不晓得这到底是功德还是好事,不过你放心,不管你做甚么奶奶都会支撑你的,谁让你是奶奶的心肝宝贝呢。”
听了老太太的话岳阳却笑了,他轻声而又果断的说道:“奶奶您错了,孙儿觉得我们养得起!”一看老太太又要跟他急,岳阳从速说道:“奶奶您先别急,听孙儿细细跟您说来。”
岳阳看着脸上暴露了怒容的奶奶心中也是一阵头疼,看来如果不能压服这位老太太本身接下来的打算可就要大打扣头了。
听到这里,岳阳脸上暴露了一丝无法的苦笑:“奶奶,这事孙儿还真没有甚么好的人选,不过要真的没有好的人选,孙儿只能是本身亲身出马了。”
想了好一会,岳阳一摆手表示那两名捶背的丫环退出去,这才从衣袖里取出了一封驿报递给了老太太:“奶奶,您先看看这封驿报,然后孙儿再跟您说。”
“嘶……”
老太太接过驿报一目十行下去很快就看完了,看完后她非常不屑的说道:“这有甚么,不就是黄河决堤饥民造反么,老身信赖朝廷雄师很快就能将这股乱民给灭了。这类事在我大明还少么?老身就向来就没有看到有哪股乱民成得了气候的。”
老太太越听神采越变得严峻,她活了这么久,经历天然是不消说了,天然听得出来岳阳这话绝非是危言耸听,而是将来很有能够产生的究竟,居安思危这句话对于活了大半辈子的她来讲绝对是至理名言。
不过岳阳也不是一个只晓得蛮干的莽夫,他天然晓得在这个期间如果冒然拉扯起一支上万人的步队会多么的惊世骇俗。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的话恐怕还没等他拉起人马就会被朝廷派来的驻军给灭了。
说到这里,岳阳必定的说道:“奶奶,您应当晓得,孙儿前次跟您说的那种水稻种子和小麦种子已经弄返来了吧。这些种子孙儿能够必定亩产起码在六百斤以上,并且孙儿还弄返来了两台佛郎机人的钻井机,仰仗它们一天能钻两口井的速率,我们两个月以内就能钻出一百多口注水用的水井,如许一来我们的良田就不愁没有水灌溉了。我们岳家庄一万多亩的粮食一旦歉收,以每亩能收三百斤粮食来算一万两千多亩地步起码能收上来三百万斤粮食,您想想,这三百万斤粮食赡养一万名流卒半年另有残剩的,孙儿再弄来一批军器,我们这支团练就算是成了。有了这支团练再说,别说应州府了,就算是变数全部山西,另有谁干藐视我们岳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