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的话说得很不客气,听在耳中显得非常刺耳,但却没人出言反对。因为岳阳说的是实话,向来实话是最伤人也是最难辩驳的。
岳岩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巴才说道:“杨大人你先别给本侯戴高帽,本侯之以是承诺将这个梁子揭畴昔,不是因为怕了你们几小我,也不是怕了你们明天摆出来的这个架式。说实话,连满清鞑子本侯都灭了,惊骇你们这几小我不成!”
沉吟了一下,岳阳才淡然道:“洪大人客气了,当年那件事已经畴昔了那么久,本侯也有些忘了,只是当初洪大人那么做确切不如何隧道,不过既然洪大人已经说得那么有诚意,本侯也就不再说甚么了,畴昔的事就让他畴昔吧。”
“请……”
岳阳在杨廷麟和卢象升脸上扫了一下,他并没有当场发作,现在的他可不是当初阿谁小小的团练了,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的话除了被人嗤笑外没有任何好处,是以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转头一看,倒是卢象升朝他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