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岳阳也是一喜,从速对魏同和说道:“既然魏公公心胸百姓,那下官又怎能回绝呢,自当从命就是。”
固然在心中把许鼎臣臭骂了一顿,但魏同和大要上却还得装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假惺惺的嘉奖道:“岳大人年青有为,实在是朝廷的栋梁,等有机遇咱家必然奏明皇上,为您请功!”
魏同和这么一说,除了岳阳以外,许鼎臣、郑发奎和唐学颖等人不由暗骂这个家伙的贪婪。魏同和刚才这叫还情面,因为岳阳刚送了他一笔银子,也等因而卖了一小我情给他,如果他不尽快把这小我情还上,那么短期内岳阳是不会再给他送银子的,只要尽快把这小我情还上,他才气又接着收银子。
咬了咬牙,岳阳从怀里取出了一个信封双手递给了魏同和恭声道:“魏公公能如此替下官着想,实在令下官打动。下官听闻魏公公初来乍到,连个安身落脚的处所都没有,特地筹办了一点情意,请公公收下。”
魏同和此言一出,内堂包含许鼎臣在内统统人都苦笑起来,这个魏公公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且不说要考上两榜进士有多难。那可真能够称得上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并且即便是考上了进士,那也不是说你顿时就能够当上官补上实缺的,运气好的等上三两年便能够外方外埠当个七品县令,然后还要渐渐熬资格,临老了能熬到四品知府致仕就不错了。运气不好的一辈子都在列队等补缺的也不是没有,提及来那可全都是一把酸楚泪啊。
席间吃到一半的时候,岳阳俄然想起一件事,他不由得开口对许鼎臣说道:“许大人,下官另有一事相求,望大人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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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同和这么较着的拖音一出口,本来另有些含混的岳阳立即就回过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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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收了银子不办事可不是他魏同和的气势,他故意卖小我情给岳阳,想了想就说道:“岳操守,咱家听闻你练兵有方,兵戈更是有一手,现现在应州府周边也是贼寇横行,你有没有兴趣带兵停歇这些匪患啊?届时咱家也能够帮你上报朝廷替你请功嘛!”
看到岳阳递上来的信封,魏同和也不回绝。笑眯眯的接过了信封。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菊花:“诶呀,让岳操守破钞了,这让咱家如何过意得去啊!”
“这是功德嘛,此事果然如此?”许鼎臣一听,眼睛顿时就是一亮,随即把目光转向了郑发奎,当他看到郑发奎含笑点头以后,望向岳阳的目光更是充满赞成之色,“若真能安设好那些流民,岳操守此举可谓是功德无量啊!”
“许大人,这事不成啊……”许鼎臣的话音刚落,郑发奎和岳阳就同时喊了出来……
“得,那咱家就不客气了。”魏同和也不客气,连看都不看就直接就把信封塞进了怀里。
“许大人过奖了,可接下来题目却又来了,现在流民越来越多,可五里寨的地盘却只要那么一些,下官想要持续沿着北面开荒,但那边倒是原平府的地界,如此一来事情就有些费事了。”
许鼎臣眼中一丝猎奇之色闪过,开口道:“哦,岳操守你另有甚么事无妨说出来听听!”
以是说宦海上的道道实在是太多了,底子就不是岳阳这个菜鸟所能晓得的。现在岳阳一听魏同和这么一说,也感觉这是一件功德。客岁的时候高迎祥等流寇出境,攻陷数城,厥后固然被赶了出去,但也在山西各地留下了很多的匪患,这些匪贼常常打家劫舍乃至是奸骗掳掠,令本地官府头痛不已,若能剿除这些匪贼,既能够改良本地的治安环境,还能够熬炼部下的那些新兵,可谓是一举两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