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坑洞边沿,他总算看清了真脸孔,就是一个大抵直径5米深2米的圆形水池,不过内里的水已经干了。
昂首想看一下门牌上的字,可门上甚么都没有。
他蹲在池边,拔出腰间的匕首,从池壁上刮下一块,强忍着恶臭把那块东西举到面前检察,只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已经干掉的血块。
不等怪物反应,他举枪对着黑影连开数枪,枪弹穿体而过,打在水泥地上溅起几团火花,怪物却毫发无伤。
只要能跑到门口,将厚重的大铁门关上,不管它是甚么怪物,都别想跑出去。
池壁上也有很多干结成块的东西,恶臭就是由这些东西披收回来的。
他顾不得背上的伤,回身望向伤害感袭来的方向,那怪物已经站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
黑影渐渐扩大,将中间的一把椅子腐蚀,半晌后影子消逝不见。
若不是体系提早感知到伤害,恐怕他现在已经被砍成了两截。
回想刚才的场景,干结的血块几近充满了全部池壁。
这类臭味他已经很熟谙了,就是丧尸身上披收回的尸臭。
也就是这一行动让他没能重视到血块砸中的那滩玄色物体渐渐爬动了起来。
申振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笔墨记录,他对这个尝试室的感化产生了稠密的兴趣。
并且不晓得怪物用甚么体例,在一刹时便从他身前五六米的位置挪动到了身后。
见此景象,他的后背生出一股寒意,如果没有体系的提示,他现在恐怕已经在这个天下上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谨慎翼翼地转动门把手,门并没有锁,稍稍用力,厚重的铁门就被推开一条缝。
全部房间并不是很大,四周摆放着铁皮柜子和桌椅,桌子上放满了申振南不熟谙的玻璃器皿和各种设备。
此时的血池里,那滩黑漆漆的东西已经集合在了一起,如同一坨玄色的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