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点下头“对,是血。”
“别放明面上就行。”姥姥说着,又拿出兜里的东西,一袋用塑料袋装着的红色的液体,我睁大眼睛“姥姥,是血啊。”
“有,有笔。”晓月姨应了一声,随后给姥姥找来了一支笔,姥姥一边问着许奶奶丽珠的生辰八字,一边在纸人的后身上写着,然后在把丽珠的大名写了上去,看了许奶奶一眼“放心吧,这东西下去以后就是丽珠的替人,对丽珠本身是不是形成甚么伤害的,你们也不消犯讳讳,有我在呢,必定不会让丽珠有事儿的。”
晓月姨捂着胸口站起来“我晓得是纸人,你拿着一个纸人做啥啊。”
“我晓得,我也闻声了,我看着就行了。”许奶奶接道。
姥姥点下头“送下去以后都是一样的,如果还不可,那我只能灭了那东西了,就看那东西本身知不晓得好歹了。”随后,看向前面跟上来的晓月姨“晓月啊,家里有笔吗,拿支笔给我。”
“能出去了,明白日你怕甚么,就是不让丽珠出去,大姨说屋子得一向有人看着点丽珠。”晓月姨出口应着。
晓月姨点了一下头:“喔,她一早就出去说要找东西去了,别焦急,等一会儿就返来了啊。”
“那……我们能出去了吧,我想上个厕所。”大文在中间一脸难为情的说着。
“那这是甚么血啊。”许奶奶说着,仿佛想到了甚么“是黑狗血?我听过黑狗血辟邪啊。”
许奶奶揽住她的肩膀“女人啊,你就记着阿谁大师给你说的话,你别怕他,得地气足一点,如许才气把他赶走,你把他赶走了你才气活啊,他都把你折腾成甚么样了啊!”
丽珠也从炕上做起来了,看着晓月姨跟大文“对不起啊,都是因为我,大师都跟着遭罪。”
姥姥点点头,接过晓月姨递过来的碗,然后把那一小袋公鸡血倒进碗里,伸手直接把窗帘拉上,在看了一眼晓月姨“晓月,你让大文等一会儿在出去啊。”
等早上我起来一个,晓月姨跟大文都是哈欠连天的,我爬去来看着他们俩“晓月姨,昨晚没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