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骄阳当头,三人连口饭都没吃,再度前去刘家的地头。说来也怪了,地洞穴里那高丽古墓还像昨晚一样,连个瓦罐都没少,可唯独不见了空中上代替刘大壮还债的纸人。
“啊?你说俺爷们还没死?你可别乱来俺们孤儿寡母的呀,俺们又没钱给你骗。”他媳妇儿一听这话,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看那小模样二十没出头,打扮的阿谁俊呀!”老书记对那女人赞不断口。
“算了,好歹是条性命,趁着现在阳气旺,咱得先找回刘大壮丧失的魂儿,你们记着,必然要守好了这三根蜡烛,千万不能让它灭了!”
无双与马福祥互换了个眼神,这老贼回击让书记先出去带上门。摸索问道:“女人,我看你年纪不大,这买卖怕是接不了吧?”
“我们家小爷差你这点钱?你诚恳听着,他让你干啥就干啥!”
“老板且听本女人把话说完再下结论也不迟!”女孩一边说着话,一边大风雅方地绕到了无双身后,然后把那芊芊玉指搭在了无双肩上,顿时一缕暗香之气钻进无双鼻子里。这女孩真是骚到了骨子里!
“不对劲儿啊,他的那缕灵魂还没返来?半路会不会被甚么东西截走了?”无双自言自语道。
“老板啊,有人找你!你回乡村看看去吧。”
“我问你,昨晚我让你给我剪的头发到底是甚么?”无双问道。
无双也喝了口水,清了清喉咙问道:“听女人口音也应当是我们东北人吧,既是东北人家中可拜五仙呀?”他也是遵循此前与马福祥对的江湖切口来摸索这女人。
那女孩有一张与生俱来的甜美面庞,常常一言一行都让人间男人为之神魂倒置,单是刚才站起来这一个行动就让陆昊天两眼发直了。
“我晓得老板想要找的是那白仙以后,可据我所知白仙以后已然绝迹,老板又如何能寻到呢?另则,老板只知有五仙,却不知五仙以后另有红蝶仙一说?今儿mm大胆,想接下这单买卖,为我红蝶一脉先人长长脸,还望老板成全!”女孩手中的红帕子悄悄扶在无双脸上,他乃至嗅到了女孩少女的体香。
陆昊天急道:“这丢钱丢物还好找,哪管是丢个大活人也能报警,丢魂上哪找去啊?你又不是阴司鬼判!”
那女孩从广大的哈雷t恤袖口取出一条红手帕,红手帕上也绣着一只花胡蝶,她清秀地用红手帕擦了擦嘴角站起家来讲道:“如何,做这行当的还分春秋吗?我出货,你们看到货再交钱,这有甚么不当的吗?”
“这个不好说,您也晓得,我马福祥笨拙,对金点和憋宝的那些口诀窍门一概不通。不过有一点我却明白,小爷点的那三根蜡烛只能保持十二个时候,十二个时候内若不找回丧失的灵魂他可就真是个死人了!”
“美女,你有我们要的货?”陆昊天看人家女人长的都雅主动套近乎问道。
“啊?是……是……是俺家那头黑驴的毛!”妇人地头回道。
“老板此言差矣,小妹家中并非拜五仙。”那女人答道。
“三姥爷您是老江湖了,依你所见,刘大壮的魂儿到底是如何丢的?报酬?还是被地脉下的邪祟吸走了?”无双问马福祥。
“找我?我在靖宇也没啥熟谙人啊?是甚么人?”
这也是句老盗门中的江湖切口,无双也不懂,是马四海教他说的。大抵意义是雇凶杀人,老虎泛指的是索命门传人,不过后边那肮脏物到底是甚么意义马四海也没说。而索命门的传人现在就只剩上马福祥一人,很较着揭下大字报的这个女人跟马四海没有任何干系,她如何会懂江湖切口?
“女人?如何能是个女人呢?多大年龄?”马福祥问。